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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声听到“逛逛”就兴奋,抱着貂跟在谢小柳的身后往屋外走,走了两步,又纳闷起来:“为什么结婚了就出不来?” “哎哟,我的少爷。”谢小柳快服了他了,“您可真是……这算是什么问题?成结的欧米伽要是怀了孕,还怎么出门?” 倒也不是不能出门,但是到时候,孕期的反应稍微激烈一点,就是想出门都难。 郁声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谢小柳当他听明白了,揣着手继续往门外走,谁料,还没走几步路就听到了他的小声嘟囔:“怀就怀,我让四哥带我出门就是了。” 谢小柳:“……” 得,是他白操心了! 这厢,谢小柳带着郁声出了门;那边,从火车上下来的郁老爷子冻得面色铁青,正拉着路人问路呢。 “喂!”郁老爷子揪住了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 汉子缓缓扭身,露出了布满伤疤的脸。 郁荣吓了一跳,瞬间蔫了,怂了吧唧地拱手:“劳驾,请问……穆家往哪边去?” “你要去穆家?”汉子掸了掸手上的灰,见郁荣衣着不凡,了然地颔首,“穆家的四爷要成婚了,你是去参加婚礼的老爷吧?” 郁荣忙不迭地点头,刚熄灭的嚣张气焰再次膨胀起来:“那可不?这婚事啊,穆家不请我都……” 可惜,汉子在车站做工,每日见到的老爷比郁荣一辈子见的都多,压根懒得听他吹嘘,转身搬起地上的货物,头也不回地往车站外走:“你拿着请帖出站,就能看到穆家的人了。” “请帖?”郁荣一愣。 汉子见他挡到自己的路,不耐烦地催促:“没请帖,你怎么参加四爷的婚礼?” “哦哦哦,有……我有。”郁荣心虚地让到一旁,目送汉子远去,脸上的神情逐渐狰狞。 他根本没被邀请,哪儿来的请帖? “老爷。”同样冻得哆哆嗦嗦的姨太太,抱着还不会走路的儿子,心急地凑上来,“我们……我们怎么办?” “先住下来。”郁荣阴沉着脸往车站外走,“没请帖算什么?我们这样的身份,穆家能不让我们进门?” 郁老爷子说完,裹紧了单薄的外衣,一边催促姨太太跟上自己的步伐,一边在心底暗暗咒骂着郁声。 要是郁声给他发了请帖,他至于在寒风中受冻吗? 真是个不孝子! 北风吹散了刚离开车站的郁老爷子的谩骂,也吹散了准备去听戏的郁声嘴里冒出来的嘟囔。 谢小柳裹紧了外衣,没好气地望着身旁娇气的小少爷:“你说什么呢?” “小柳,我四哥没来接我。”郁声抱着貂,气呼呼地四处张望,“他送我来玉春楼的时候说了,会在楼下等我的。” “许是有急事吧。”谢小柳倒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搀住他的手臂,“走吧,再不走,要下雪了。” 他都打算好了,先带郁声去梨园听戏,再找个饭馆好好吃一顿,保准让穆家新认的小少爷玩得乐不思蜀,不想嫁人。 可谢小柳千算万算,没算到郁声的心思全然不在吃喝玩乐上。 郁声站在玉春楼的楼下左顾右盼,连黄包车来了都不肯动,非要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盯出穆四哥的影子才罢休。 “他的车还在呢。”他失落地喃喃,“人也不应该走远了才对呀。” “小少爷,四爷那么大一个人,还能走丢不成?”谢小柳气也气了,催也催了,这会子只知道乐了,“你要是实在放心不下,我就给玉春楼的管事留个信儿,让他转告四爷,我们去听戏了,好不好?” 如今也没有别的法子了,郁声不情不愿地点头,亲自跑回楼里,对着管事反复叮嘱,生怕人家把梨园的地址说错,还要了纸笔,一笔一画地给穆闻天留了纸条。 郁声巴巴地将纸条折起,递到管事手里:“你见了我四哥,让他快些去找我。” 管事忙不迭地应了:“放心吧,保准不会出错。” 郁声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却说穆闻天也没走远,只在玉春楼不远处的客栈里蹙眉抽烟。 他面前站着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自称是郁声的亲爹,气势汹汹地质问,为何穆家没有给申城的郁家发请帖。 “我是他爹!”郁荣情绪激动,双手不断地挥舞着,“我不点头,他怎么能嫁人?” 其实,郁老爷子的腿在发抖,心也在打鼓。 他面前站着的,可是穆家的四爷啊! 但是,郁荣回想起前夜姨太太吹的枕边风,咬着牙,强忍住怯意,继续发脾气:“且不说你们没有给郁家发请帖,就连聘礼也没有送到郁家,我们怎么可能点头,让郁声嫁进穆家?” 一直没说话的穆闻天听到这里,终于有了反应。 他吐出一口烟,哑着嗓子反问:“聘礼?” 郁荣理所当然地颔首:“对!聘礼!郁声是我的儿子,你穆四爷要娶他,难道不下聘吗?” 这话,是姨太太教郁老爷子说的。 姨太太想得理所当然:“老爷,郁声怎么说,也是你的儿子,你怕穆家做什么?你没听人说,穆家的老四,二十七岁还没欧米伽,是有隐疾,还在床上有点……那什么的缘故吗?所以,我们家的孩子嫁进穆家,是吃亏呢!” 郁荣自然不觉得郁声吃亏,但他听明白了姨太太话里的意思,眼前一亮:“是啊,我怕什么?是穆家对不起咱们!” 被姨太太说服的郁荣脑子一热,说出了先前的一番话。 郁荣原本是认不出穆闻天的。 他在客栈住了一晚,勉强适应了奉天的冬天,准备出门买些厚衣服的时候,听见店小二和客人闲聊,说四爷的车在玉春楼前停了许久了。 玉春楼是什么地方,初来乍到的郁老爷子并不知道,不过,他能偷偷将情人养在府外,自然对花街柳巷不陌生,一听玉春楼的名字,就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敢情穆家的四爷还逛窑子啊? 郁荣自以为拿捏住了穆闻天的把柄,涨红了脸冲到车边,以“郁声亲爹”的身份,将穆闻天拉进了客栈,寻了个没人注意的角落,色厉内荏地要求穆家将聘礼补上:“我可以不追究你们不发请帖,可是聘礼,怎么说,也不能少于这个数。” 郁老爷子伸手比画了一下。 “这个数?”穆闻天叼着烟,冷嗤,“也太少了些。” 郁荣比画出的数,穆老四就算是平日里给郁声零花,也嫌拿不出手。 郁荣噎了一噎,勉强压下心底涌起的狂喜:“四……四爷既然有心,那一切都好说。” 穆闻天煞有介事地颔首:“我对郁声,自然有心。” “聘礼……” “不过,我给郁声的聘礼,与你有什么干系?”穆闻天不耐烦地打断郁荣,“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也不知道你还想见郁声做什么,但是话我得给你说明白了……穆家不欢迎你,也不希望你出现在喜宴上。” 郁荣闻言,急得差点跳起来:“四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穆闻天往客栈外瞄了一眼,似是见到了郁声的身影,也急起来,“听不懂人话?” 言罢,抬腿就要往外走。 郁老爷子哪里肯让快到手的聘礼飞走?情急之下,一把攥住了穆老四的衣袖:“四爷,你……你真要这么逼我,那我也把话撂在这里!如果没有聘礼,我是不会让郁声嫁进穆家的!” 郁荣真心实意地觉得自己的威胁有用,见穆闻天停下脚步,立刻补充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不点头,你别想娶我的儿子!” 穆闻天的额角猛地暴起青筋:“你再给老子说一遍?” “我……我不会让郁声进穆家的门的!”郁荣尚未发现穆老四动了怒,气势汹汹地重复,“没拿到聘礼,我凭什么将儿子送进你们穆家?赔本的买卖,换了谁也不会做!” 郁老爷子话音未落,穆闻天就抽出了枪。 男人修长的手指拂过枪管,在郁荣刷白的面色里,缓缓抬起了胳膊。 穆闻天一手烦躁地插进发梢,一手端着枪:“真是个听不懂人话的愣子……你话怎么这么密呢?再多说一个字儿,老子直接崩了你!” 郁荣在申城当了大半辈子的老爷,从未见过枪,更别说被枪管顶着脑袋了,被穆老四这么一指,直接吓得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穆老四起初还当郁荣在装蒜,伸出脚踢了踢瘫软的郁老爷子,见地上的人真的没有反应,才意识到郁荣真的晕了,登时气乐了。 他也不是真的要崩了郁荣。 就算真的要崩,也得等郁声点头了不是? 穆老四忍着烦躁,单手拎着郁荣的衣领,一路将人拖出了角落。客栈里的店小二和客人们见状,全都凑上来,七嘴八舌地问:“四爷,这人谁啊?” “四爷,您干吗呢?” “四爷,这人……还有气儿吗?” “有气。”穆闻天眯起眼睛向外瞅了一眼,没瞧见郁声的身影,心里滚过一阵郁闷,直接将郁荣丢向了店小二,“看着他,过一会儿要是没醒,直接送医院,药费算我的。” “好嘞。”店小二察觉出穆闻天言辞间的厌弃态度,也不甚在意晕厥的郁荣,将人随意搬到没有客人坐的桌椅边,“四爷,您有事儿就去忙吧,这里我给您看着!” 穆闻天点了点头,头也不回地扎进了风雪里。 玉春楼前空无一人,只有几行快被积雪覆盖的脚印提醒着穆闻天,原本在这里等着他的人已经走了。 “妈了个巴子。”穆闻天心里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声跑了,他上哪儿去找? 穆老四闷头走进玉春楼,还没开口询问,管事就主动跑了过来,递上了郁声留的纸条。 “小少爷特意嘱咐我,见着您,就把纸条给您。” “有劳。”穆闻天心里一松,展开了纸条四哥,我和小柳去梨园听戏了,你快点来找我哦。 秀秀气气的字迹里透着郁声特有的委屈。 穆闻天眼前浮现出欧米伽眉心微蹙的模样,满心柔软,将纸条好生叠好,塞进口袋,转身开车往梨园去了。 另一边。 满腹心事的郁声从黄包车上跳了下来。 谢小柳忍着笑,牵起他的手:“你可知道今天的戏票有多难买?” “是吗?”郁声心不在焉地附和着谢小柳的话,说话时,偷偷摸摸地扭头往回看。 “瞅什么呢?”谢小柳明知故问,“汛期都过了,你还看啊?” 他被抓包,红着脸垂下头:“小柳,我汛期没过多久,你……你别笑话我。” 郁声言下之意,自己黏着穆闻天是正常的。 哪家刚过汛期的欧米伽能离开阿尔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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