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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第1页）

埃勒里不表任何意见，对他而言，他觉得推论有无共犯是当然、而且也是绝对重要的事。

埃夏姆焦虑地在两个兄弟间的地板上踱来踱去：&ldo;你们听着！&rdo;他好像无法忍受地说着，&ldo;总之，我们不能气馁，一个男人无端地消失，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对于那个人的容貌，我们应该作更进一步的了解，虽然你们两位无法确知他现在的体格及面貌，但难道没有其他特征了吗？‐‐有没有自孩提时代到现在为止都未曾改变的特征呢？&rdo;

&ldo;跛脚！&rdo;庞回答。

&ldo;这一点以前就说过了。&rdo;梅加拉说，&ldo;克洛沙克小时候患了轻微的腿病，虽然没有残废，但左脚变成跛脚了。&rdo;

&ldo;那是永久性的疾病吗？&rdo;埃勒里问。

剔凡尔兄弟没有回答。

&ldo;自从那时到现在已有二十年了，有时跛脚是会复原的，如果真的那样，那么车行老板卡鲁卡的作证也可能是克洛沙克故意制造的，他也许知道你们没忘记他小时候是跛脚，所以正如亚多力教授所说，他故意装着跛脚来误导我们的侦查方向也说不定。当然，这是假设他的跛脚已经痊愈了。&rdo;

&ldo;同时相反地，&rdo;波恩接着说道，&ldo;这跛脚也可能是真的，奎因先生为什么要对我们找到的线索挑毛病呢？&rdo;

&ldo;没关系！&rdo;埃勒里轻声地让步，&ldo;克洛沙克是跛脚，警官，这样比较好吗？不过，哦！对了，我知道了，他或许没有跛脚，但他会一直以跛脚的姿态在别人的面前出现。&rdo;

&ldo;我们浪费太多时间了。&rdo;波恩不客气地说道，&ldo;只有一件事是真的，现在你们两人需要受到充分的保护，庞先生，现在你立刻回到阿洛约去，尽量不动声色，我派半打左右的人保护你，把你送回西维吉尼亚，以后就要他们一直保护你。&rdo;

&ldo;哦！那可真不得了！&rdo;埃勒里尖声叫道，&ldo;警官你说些什么，这样刚好上了克洛沙克的当，到目前为止我们的计划可以说是成功的，克洛沙克虽然知道安多雷亚还活着，但我确信他还不知道安多雷亚在哪里，可是只要我们特意把注意力集中在安多雷亚&iddot;剔凡尔的身上，那么，克洛沙克若还在监视‐‐事实上，他一定在监视的，不久一定会被克洛沙克注意到。&rdo;

&ldo;嗯，那么你想怎么做才好呢？&rdo;波恩以挑战性的口吻说道。

&ldo;应该尽可能不着痕迹地送庞先生回山上的小屋，不要太多人，一个人就够了，警官。若要用更多的人，一连也可以呀！还有，别派人在山上保护他，他只要一直装扮成彼得爷爷，便是安全的，尽量别做得太明显比较好。&rdo;

&ldo;那么梅加拉先生呢？嗯……梅加拉先生，嗯……&rdo;埃夏姆不知该叫哪个名字较恰当。

&ldo;这边就不理会了吗？&rdo;

&ldo;不！不行！&rdo;埃勒里喊叫，&ldo;克洛沙克虽然早已预先想到会有人保护，但我们仍然要保护，无论如何公开保护都可以。&rdo;

当其他人在讨论这两个兄弟的命运时，他们都缄默不语，两人偷偷窥看对方的脸，梅加拉的神色变得更加严峻，而小学校长则一再眨眼或来回踱步。

&ldo;你们两兄弟在临别前，有没有什么话要说？&rdo;埃夏姆问，&ldo;现在时间不多了，请把握。&rdo;

&ldo;我一直在想，我不想回西维吉尼亚了，我觉得克洛沙克他……&rdo;他的声音颤抖着，&ldo;我想尽快离开这个被诅咒的国家，远离克洛沙克。&rdo;

&ldo;不行！&rdo;埃勒里断然地说，&ldo;万一克洛沙克突然怀疑彼得爷爷是你，而你又放弃扮演彼得爷爷，这等于是给他追你的线索，在我们设下严密的警网前，你必须扮演彼得爷爷，直到克洛沙克认出彼得爷爷是你乔装的为止。&rdo;

&ldo;不！我想过，&rdo;庞舔着干燥的唇说，&ldo;我不太有钱，或许你以为我是胆怯者，不过在过去的岁月中，我一直生活在魔鬼的阴影下。&rdo;他异样的眼睛发亮，&ldo;我不要大哥布拉特留给我的一笔钱，我只想到国外……&rdo;由于他所说的话有矛盾，所以在座的人都失去了镇定的神色。

&ldo;不！安多雷亚！&rdo;梅加拉庄重地说，&ldo;你若是要到国外，我会先付钱给你，你该知道无论到哪儿，它都是需要的。&rdo;

&ldo;那是多少钱呢？&rdo;波恩怀疑地质问。

&ldo;那只是一点点小钱。&rdo;梅加拉的眼神更加严峻了，&ldo;是五千美元，汤马斯仅能拿出这么多钱，但你也知道蒙特尼哥罗这个古老的国家，对于遗产的继承是很严格的，而我本身……&rdo;

&ldo;布拉特是长子吗？&rdo;埃夏姆问。

&ldo;不！是我，但安多雷亚，我会先垫给你的。&rdo;

&ldo;关于这一点，你们两人去研商吧！&rdo;波恩说，&ldo;但庞先生你千万不可远走高飞，因为奎因先生说得对。&rdo;

小学校长的脸变苍白了：&ldo;如果各位认为那家伙还不知道……&rdo;

&ldo;怎么会知道呢？&rdo;波恩焦虑地说，&ldo;如果你觉得这样作比较好，那么你就让梅加拉先生先垫款吧！把那笔钱带回去，这样要是你想突然躲藏起来，也不会身无分文，这是目前我们所能作的最好方法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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