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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2页）

一个警察问：&ldo;是你负责?&rdo;

&ldo;是的，我是莫里斯医生。&rdo;

警察朝医院里边指指。&ldo;请带路，医生。&rdo;

莫里斯说：&ldo;你介意把他的手铐下掉吗?&rdo;

本森抬头看了莫里斯一眼，随即又低下了头。

&ldo;我们没接到这个指示。&rdo;两个警察交换了一下眼神。&ldo;我想这没问题。&rdo;

他俩下手铐时，警车司机递给莫里斯一张书写板上的表格：&ldo;嫌疑犯转入机构护理（医疗）。&rdo;

莫里斯签了名。

&ldo;还有这里，&rdo;司机说。

莫里斯签第二个名时朝本森看了一眼。本森一声不吭地站在那里，搓着手腕，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前面。这一本正经的手续，还有填表签名使莫里斯感到他好像是在接受联合包裹传递公司的邮包。

&ldo;这下行了，&rdo;司机说，&ldo;谢谢你，医生。&rdo;

莫里斯带领另两个警察和本森走进医院。护理员关上通道门，一个护士推着一把轮椅走了过来，本森坐上轮椅。警察露出了迷惑的神情。

&ldo;这是医院的规定，&rdo;莫里斯说。

他们一起朝电梯走去。

电梯在大厅停了下来。五六个病人的亲属在等电梯上楼，可看到莫里斯、轮椅里的本森以及两个警察后，他们全都犹豫了。

&ldo;请你们乘下一趟电梯，&rdo;莫里斯语气平静他说。

电梯门关上了，他们坐电梯而上。

&ldo;埃利斯医生在哪里?&rdo;本森问道，&ldo;我原以为他会来的。&rdo;

&ldo;他在手术实验室，一会儿就要来的。&rdo;

&ldo;罗斯医生呢?&rdo;

&ldo;你会在会诊会上见到她的。&rdo;

&ldo;哦，对了。&rdo;本森笑了笑。&ldo;会诊会。&rdo;

电梯到达七楼，他们全都走出电梯。

七楼是专门处理疑难杂症的特殊外科部，它主要是用于搞研究的。最严重的心脏病、肾病和代谢病人都在这里恢复了健康。他们几个来到护士办公室，这间用玻璃墙隔开的办公室巧妙地设在x形楼面的中心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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