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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第1页）

&ldo;秃鹫，我们都没赢。&rdo;韩光缓缓地说。

蔡晓春一愣，笑：&ldo;是吗？那怎么你站在我的面前是审讯者，而我是俘虏？你要继续嘲笑我的智商吗？&rdo;

&ldo;我们都没赢。&rdo;韩光面无表情地说。

蔡晓春看着他，有点纳闷儿。

韩光抱着肩膀说：&ldo;我们都中计了‐‐何世荣的计。&rdo;他看着蔡晓春，&ldo;我们都是棋子。所不同的是，我是一颗不会被抛出去的棋子‐‐而你，则是已经被抛出去的棋子。&rdo;

蔡晓春盯着他，在思索。

&ldo;你被出卖了。&rdo;韩光的声音很平淡，蔡晓春的脸上却是平地起风云。

&ldo;你已经被何世荣出卖了。&rdo;韩光还是那么淡淡地说，&ldo;他就没指望你能成功暗杀何世昌，你不过是他拿来搅乱我们视线的棋子。你一出现在棋局上，就是注定要被抛弃的。你所作的一切，只是为了掩护他真实的行动。你的表现越出色，越是个傻瓜。&rdo;

蔡晓春看着韩光，眼睛在冒火。

韩光笑笑：&ldo;现在何世昌已经掉线了，是不是断线还难说。何世荣得手了，他是真正的赢家。而我输了，你‐‐比我输得更彻底！&rdo;

《狙击生死线》第十四章？（5）

蔡晓春咬牙。

韩光冷笑着：&ldo;因为‐‐你被出卖了！秃鹫，你万万没想到吧？你一向认为自己骁勇善战，智谋多端‐‐但是你其实是个傻瓜，是个牺牲品！你什么都没得到，因为你是被出卖了！&rdo;

蔡晓春眯fèng起来眼睛：&ldo;你别想我招供！&rdo;

&ldo;你还在坚守什么？！&rdo;韩光厉声说，&ldo;你不再是一个军人，甚至你都不再是一个雇佣兵！你不过是看守所里面的一个囚徒，一个失败的国际职业杀手‐‐你连战俘都算不上！你是一个可怜的牺牲品！一个彻底的傻瓜！&rdo;

&ldo;那是我的事！&rdo;

韩光逼视他的眼睛：&ldo;对，是你自己的事情，跟我没关系！你做傻瓜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为什么要过问呢？这次你什么都不会得到，错了，有一样东西你可以得到‐‐骨灰盒！&rdo;

蔡晓春的脸表情很复杂。

韩光蹲下来看着蔡晓春的眼睛冷笑：&ldo;而且，是没有名字的骨灰盒！&rdo;

蔡晓春呼吸急促，眼睛在冒火。

&ldo;你被当做傻瓜出卖了。&rdo;韩光拍拍蔡晓春的肩膀，&ldo;秃鹫，你被出卖了！&rdo;

蔡晓春的鼻翼翕动着，呼吸越来越急促。

韩光站起来：&ldo;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可以报仇，你自己考虑。&rdo;他转身去开门。

&ldo;山鹰‐‐&rdo;蔡晓春嘶哑着喉咙喊。

&ldo;你还有什么事情吗？&rdo;韩光站住，不回头。

蔡晓春怒吼：&ldo;我要报仇‐‐我要亲手报仇‐‐你让我亲手报仇！&rdo;

&ldo;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你是囚徒，我们任何人都没有权力让你去报仇。&rdo;

&ldo;你需要我！我知道他带来的人是谁！&rdo;蔡晓春急促地说，&ldo;我猜得出来！我了解他们，我可以找到他们！我要亲手报仇，亲手宰了何世荣！&rdo;

韩光回头冷峻地说：&ldo;没有任何人有权力让你去报仇，你清楚自己的身份。我是警察，我不可能违反国家法律。&rdo;

蔡晓春冷笑：&ldo;那么……就让我们都看着何世荣那个老狐狸得手吧！&rdo;

韩光看着他：&ldo;你知道威胁对我是没用的。&rdo;

蔡晓春高喊：&ldo;这不是威胁，是恳求！我要报仇！&rdo;

韩光没说话，转身出去。

门带上了，蔡晓春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声：&ldo;啊‐‐&rdo;

审讯室外的观察室，韩光走进来。方局长跟高局长都在那里，看着他进来。方局长点点头：&ldo;我们现在起码有了一个突破口。&rdo;

韩光却摇头：&ldo;蔡晓春招供还需要时间，我们未必有这个时间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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