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信小说

第81章（第2页）

对着这个女人，就像对着一面镜子，书玉不免觉得别扭：&ldo;你为什么要戴这么一个人。皮。面。具？&rdo;

女人笑了笑：&ldo;你觉得这是人。皮。面。具？&rdo;

书玉莫名，只听女人又道：&ldo;如果我说，我就长这个样子，你信不信？&rdo;

书玉蹙眉：&ldo;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rdo;

女人蹲下了身子，托着腮看向书玉：&ldo;我就是我，我自然要干我想干的事。&rdo;

书玉一时有些无言。

女人歪着脑袋打量着书玉，半晌后道：&ldo;以前我一直好奇你是一个怎样的人，现在终于见到了，又觉得好像也无甚稀奇。你就是这个样子的，也没比别人多个三头六臂。&rdo;

书玉越发不解，听这女人的意思，她竟与自己是旧识？

女人忽然道：&ldo;你知道为什么两个人会长得这么相像吗？&rdo;

她也不等书玉作答，自己继续道：&ldo;最简单的答案，自然是双生姐妹，像褚凤颜和褚凤依，像恒汐和恒宜。&rdo;

书玉却是一愣。这是她第二次听人提起，恒汐和恒宜是双生子。她对奶奶的了解，委实太少。

&ldo;你想说我们是双生子么？&rdo;书玉只觉得荒谬。

女人挑了挑眉：&ldo;如果是这样，那倒好办多了。&rdo;

&ldo;除了双生子，还有一种方法能让人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rdo;女人缓缓道，&ldo;磨骨、锉皮、拉眉，听起来很吓人是不是？其实磨骨也没那么可怕，把皮掀开，尖头凿伸进下颌，照着模版来磨。&rdo;

&ldo;年龄越小，越不疼。不过我是个例外，过了十五岁才磨骨。&rdo;

书玉越听越心惊：&ldo;你为什么要这么做……&rdo;为什么要磨成她的模样？

&ldo;为了活命呀。&rdo;女人满不在乎地笑了笑，&ldo;有你做我的影子，我才能活到现在。&rdo;

书玉震惊地盯着眼前的女人，大脑无论怎么运转也拼不出这诡秘的来龙去脉。

&ldo;你的命这么好，留着褚库尔家族的血，又有只手遮天的爷爷和外公在这乱世里护你平安，哦，现在又多了个北平辜尨。&rdo;女人啧啧地摇了摇头，&ldo;大清遗族不敢动你，乱世军阀也不能拿你怎么样，连那些个政客也要掂量掂量你的分量。你说，这么好用的影子，我为什么不用？&rdo;

书玉蓦地开了口：&ldo;你是清朝遗留下的末代皇族？&rdo;

女人一愣：&ldo;为什么这么说？&rdo;

书玉缓缓道：&ldo;就算是大清遗族，也犯不着放弃自己的脸。你不是褚库尔家族的人。&rdo;

女人饶有兴趣地看着书玉：&ldo;所以？&rdo;

书玉继续道：&ldo;你利用褚凤依和褚凤颜，甚至将小栾也算计在了里面，只为了拿到那盒绣花针。你对褚库尔家族的一些事了如指掌，可见你早年和这个家族是有联系的，但你却不能确定这绣花针的行踪，因此你该是很多年没有踏入褚库尔家族了。&rdo;

女人静静地看着书玉，眼里的笑意荡然无存。

书玉轻轻地笑了：&ldo;你是晚清的末代皇族，隐瞒身份寄养在褚库尔家族，你这么急着想要模仿我，除了想活命，大概还存着其他的欲念吧。&rdo;

想要借助她的身世和势利，只单单想要苟存于世？她不信。

女人冷了一张脸。半晌，她勾了勾唇：&ldo;那你猜猜，我现在想要做什么？不错，我想要那盒绣花针，但是你知道我拿那绣花针做什么吗？&rdo;

书玉抬眸，不说话。

女人伸出手来，解开书玉的衣扣，三两下将她的外套剥了下来。

&ldo;现在是下午三点，褚库尔家族的大当家今日该教你真正的万里成寸绣法了。&rdo;女人脱下自己的衣服，将书玉的外套穿在了身上，&ldo;我现在去学，应该还来得及。&rdo;

书玉冷笑：&ldo;褚库尔家族的独家绣法怎么可能轮到我这么一个外人去学？恒汐不会教给我，你要去也是枉然。&rdo;

女人理了理衣裙，道：&ldo;谁说我要学褚库尔家族秘传给历代大当家的绣法？我要学的是恒宜的绣法。&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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