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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枞的腿不再像从前那样完全无法受力,他微屈了小腿,侧身躲了一下,却被宋澄掐着脖子拖了回来。他的裤子也很快被除了下去,在脚踝挂着,露出白皙而纤长的双腿。宋澄将手指探入薛枞的后穴,里头温热的软肉便狠狠绞紧上来。他扇了那光裸的臀部一巴掌,沉声道:“放松点。”暧昧的红印浮现出来,与之相对的,是薛枞愈加苍白的脸。薛枞的声音略有痛意,眼神却清明,他极缓慢地开口,问道:“宋澄,为什么?”“你以前不会问这种问题,”胸口被一双不算有力的手抵住,但宋澄显然没心思应付薛枞毫无意义的推拒,他用皮带随意绕过对方双手,打了个结,“别动。”得到的回应是更加剧烈地挣扎。一侧的台灯被试图起身的薛枞撞到了地上,暖黄的灯光垂死挣扎般闪烁了几下,悄然熄灭了。“说了别动。”宋澄把挂在脖子上碍事的领带扯下。他看到薛枞的额头被台灯的铜制底座撞出了一道红印,有些烦闷地放过了薛枞的双手,转而将领带套在了薛枞的脖子上,往前一拉,让薛枞几乎扑倒在他的身上。“放开。”薛枞只能偏过头去。与强硬的拒绝相反,他的脚踝被轻巧地握住,随之被轻而易举地抬高,难堪地露出了早已赤裸的下半身。“你以为带你回来还能做些什么?”宋澄的声音仍在他的耳边,一个字一个字,残忍而清晰,“当然是泄欲。”话音未落,薛枞的身体已经被毫无预兆地破开,过于强烈的痛楚几乎将他一瞬间钉在了原地。没来得及出口的痛呼被一个冰凉而蛮横的吻封住,又或许那根本算不上接吻。薛枞的嘴唇被磕破了,作为回击,对方凶狠绞进薛枞口腔的舌尖也被毫不留情地狠狠咬破。温热的血液蔓延到牙龈,又交换到另一个人的舌尖,呼吸间早已分不清是谁的气息。宋澄像是感觉不到痛似的,更加用力地亲吻着无力地倚靠在自己胸口的男人,像是要加他拆吃入腹般,直到薛枞因为呼吸不畅而松开了试图紧咬的牙关。昏暗中连时钟都像停摆了片刻,薛枞低而闷的喘息仿佛是唯一可以听见的声音。被捆缚的双手无法移动,指尖却已深深陷入了掌心。薛枞甚至不知道,在他混乱而苍白的记忆里仅存的、值得他信任与依恋的人,是如何在一夕之间,从温情的保护者,变为阴骘的加害者。那张熟悉的、俊朗的脸就在薛枞面前,鼻尖抵着鼻尖,可他忽然看不懂宋澄的表情,便只能怔怔地看着一滴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下来,滑落到鼻梁、下巴,又滴落到颈窝。就好像注视着这样毫不相关的东西,就可以放弃思考,忘记自己在经受怎样的折磨。可宋澄并不会放任他的走神。“看来你很习惯这种事,”宋澄笑了笑,伸手替薛枞轻轻擦拭唇角的血迹,语气却很冷,“是被谁上过了。”身体里的东西进得更深,薛枞能感觉到那本就不留情面的顶弄变得更加凶狠。他难以自控地闷哼出声,本就因方才的缺氧而泛红的眼睛渐渐失焦。先于面容,他反倒是忽然记起了一个声音。温雅的、低柔的、含笑的……直至最终变成欺哄的。那个声音的主人,有一双浅棕色的眼眸,笑起来一如弯月,令世界都显得温柔了几分。“放开……”薛枞只觉得头痛欲裂,那种模糊而陌生的耻辱令他痛不欲生,甚至比此时身体所承受的疼痛更甚,“放开!”他下意识地拒绝着记忆里的那个人,也更加激烈地反抗起如今正在他体内肆意挞伐的男人。“我很失望。”宋澄向前狠狠地扯了扯挂在薛枞脖子上的领带,又将它渐渐拉紧,令薛枞只能垂下头、状似乖顺地靠在他的肩膀。积压的愤怒无可抑制地蹿升上来,一如几个月前,他看到薛枞昏迷之后的那份诊疗报告。宋澄或许犹豫过片刻,也或许没有,他制住薛枞的挣扎后,又轻飘飘放开了他。“你和别人上过床了。”恶意而刻毒的言辞传入薛枞耳中,“我不该纵容你的其他的我可以无所谓,可这件事……”宋澄没指望薛枞能回答什么,事实上他也确实没有。只有那双澄澈得如同玻璃珠子般的眼睛蓦然一缩如果它真的是玻璃珠子的话,此刻大概正发出碎裂的声音。注视着宋澄的目光缓慢而恍惚地移开了。“我没法忍受。”宋澄却扶着他的脸颊、阻止了他企图逃避的眼神。薛枞没有再说话,他像宋澄所期望的那样,安静而沉默地接受了被安排的命运。哈德逊河上有新年烟火正冉冉而升,彩色的光斑打在脸上,将所有试图隐藏的情绪都暴露殆尽。疲惫与倦怠在火树银花里将薛枞吞噬侵蚀,那些始终无法尘埃落定的虚假泡沫像是终于落到了实处,一个接一个地纷纷爆破,才肯留下一点点真实。沙发角落的铃鼓随着身体的撞击发出清脆而扰人的铃音,被新年烟花的巨大响声掩盖,也似乎掩盖了这场潦草而敷衍的性事。这充斥着暴力与血腥、本该没有人得到愉悦的交媾,却不知因为什么,令薛枞在极致的痛里竟然体会到了快感。违背意志的欢愉令他觉得恶心。身体被人剖开的感觉一点也不舒服,可他还是无从选择地配合着放松了自己。本就无力的双腿承受不了这种快意的负荷,脚趾徒劳地蜷缩着,在皮质沙发的表面留下淡淡的痕迹,又很快消失。薛枞面无表情地睁大了双眼,像是要将落地窗外那些坠落人间的烟火贪婪地纳入眼底,却又似乎什么也没看见。不过是些与他无关的烟花,与他无关的承诺,与他无关的……点滴幸福。当这场交缠终于到了尾声,薛枞用仅剩的力气小声说了些什么。在一片狼藉里,宋澄用衣服将薛枞裹了起来,轻柔而小心地拆掉了薛枞身上的束缚。他似乎有些走神,听到薛枞的声音,才像是茫然地反问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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