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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会一边自给自足一边开口求饶啊!他心里的那点儿旖旎感顿时消了,踌躇地支着膀子朝书房方向看去一眼,嘀咕道:“不是出什么事了吧,他身边还有别人在?”“不用担心,他和他的副人格在一起而已。”“哦,也对,我瞎操心。”夏濯安稳地躺回去,眼睛闭一半又猛地睁开,琢磨出了一点微妙的不对劲:“……等等?”这话是什么意思?夏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能既委婉又全面地表达自己心里荒谬的猜测,和关渝舟干瞪眼间,书房紧闭的门蓦地打开了。脚步声迟迟没有响起,覃念似乎在查看房间里的情况,看见关渝舟和夏濯还贴在墙角一动不动时,这才放轻了步伐一点点挪了回来。他把手里攥着的矿泉水放到一旁,弯腰蜷在床对角的位置,捂着脸小声又委屈地吸了吸鼻子,累到极致一样很快就自闭着没了动静。夏濯也不敢动了。他想覃念这种性格,要是发现自己被听了墙角恐怕会羞愧到挖坑自埋,于是便僵着头抵在关渝舟胸前躺起了尸。倒是关渝舟状似夜间迷蒙中不经意活动了两下筋骨,有些强势地把他偏离开一些的身体重新拉近,气音带动灼热的气息全都洒他在耳尖上:“我没告诉过你,他和他的副人格是情侣关系吗?”给主人的献礼(二十五)夏濯觉得关渝舟百分之一百零一是故意的。就从男人嘴角微微上挑的模样来看,摆明了是想要看自己知道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主人格和副人格在一起听上去有些诞妄,但放在覃念和小黑身上却又似乎十分容易接受。他没有觉得哪里别扭,反而心底好奇起来他们是怎么……怎么……怎么做那种亲密的事的?!这问题一旦扎了根,就像狗尾巴草一样挠得他心痒,考虑到这已经涉及到私生活了,也不能在这种只隔了不到两米的距离下开口问关渝舟,他眼睛闭上后直接干躺到了天亮。黑色的夜幕被光撕开一道口子,他总算意识昏沉下去,期间还做了个短暂的梦。他梦到自己从床上摸下来凑到书房门口,推开了那扇门,看见里面两个一模一样的人正交叠着“打架”。他都没注意到两人脱没脱衣服,只注意到他们齐刷刷地朝自己的方向看来,上下两张脸脸忽然一融,变成了没五官的秋应华和发病时满是血与抓痕的秋应华。两个秋应华同时用那种空灵到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问他:[我没告诉过哥哥,我们是一对吗?]夏濯没听到梦里的自己说话,但是视线左右一晃他摇了头。秋应华说:[哥哥骗人。]夏濯依旧摇头。秋应华说:[睡觉前明明告诉过哥哥了,哥哥骗人。]夏濯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撞上了一个结实熟悉的胸膛。他扭过头,关渝舟正抱着他,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柔情蜜意。来不及产生害羞或者激动等情绪,那张熟悉的脸摇身一变,将两个秋应华的脸左右对半一分,小脑袋拖在高大挺拔的身体上,诡异又滑稽。他眼睁睁盯着近在咫尺的这颗头滚下来,撞上了他的肩,和球一样咕噜噜抵到门上,将原本偷窥用的一条缝“吱呀”一声拉扯更大。三个秋应华同时动了嘴。[把我吃了吧,把我吃下去吧。再吐出来,从肚子里吐出来。]夏濯闻到浓重的腥味,反着胃猛然惊醒。天已大亮,面前没有秋应华,也没有头,只有关渝舟站在窗后面无表情地朝楼下望。他虚虚地抹了把脸上的汗,觉得自己魔楞了。这个梦要素太多了点,他一时消化不过来。“夏先生……您醒啦?”覃念嗓子还有点哑,但并不严重,也能听得出他特地放轻了声音。他将提前准备好的饼干和水推过去,不自在地低了低眼睫,“我和关先生已经、已经吃过了。”睡眠不足的后遗症在夏濯身上展示了立竿见影的效果,一爬起来就太阳穴酸胀着突突乱跳。反观同样两个也没睡上多久的人却不知什么时候就起了床,还个个面上没有疲色,搞得好像他已经是个老年人一样。关渝舟从窗外收回视线,回过头来看他脸色欠佳,温声问了句怎么了。夏濯喝水润润嗓子,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做了个噩梦而已,常事了。”“梦到什么?”夏濯哪能说是惦记了一晚覃念和小黑的事,瞎话张口就来,“梦到你穿婚纱跳鸭子舞还撑破了裙子,吓死我了,我腿到现在都是软的。”腿软他可没骗人,昨天硬是没敢乱动,模模糊糊就失去意识了,刚刚爬起来时膝盖还在发酸。关渝舟:“……”他这时可不信夏濯的这张嘴。夏濯也不想再继续让他追问,一边往嘴里塞饼干一边同样朝窗外望,“你在看什么?看早晨森林的风景?”关渝舟朝后退了半步,给他挪出一点空间。他没有直接回答,因为夏濯刚凑过来就看见院子里站着正四处翻东西的几个人了。三人模样都有些眼熟,夏濯记得昨天离开学校时途经旧教室,还和其中的一位对过一次眼。他们看上去动作幅度很大,像在焦躁,嘴里还骂骂咧咧着什么。有个白卫衣的年轻人抬头不经意地看了过来,立马伸手指向窗户,“嘿,他们在上面!”大门被拉开,三人陆续消失在视野中,看来是已经往上来了。夏濯见来者不善,“这是冲着咱们来的?”“或许是。”关渝舟没什么危机感,开了半个玩笑:“看来是孟宛他们甩来的锅开始生效了。”果不其然,下一刻紧闭的卧房门被敲得几欲坍塌。夏濯正想问要不要从窗户翻出去,反正二楼也不高,让这三傻子在这里敲一上午好了,他不想和这种人打交道,费神又费力。结果关渝舟早一步已经迈过去,伸手将锁打开,并且还很客气地主动开了个门。白卫衣带着头,快速又隐晦地打量了关渝舟一眼,又看了看事不关己还在慢条斯理啃早餐的夏濯,最后将视线搁在床尾处低着脑袋摆弄镜子的覃念身上,“我说怎么一夜没瞧着你们,原来是躲到这里来了!”关渝舟半身挡在门前,手也没从门把上放开,淡声问:“有事?”白卫衣上来就直击主题,什么客套话都省了,“那塑料玩意是你们放进教室的吧,我们兄弟死了一个,你们说这事怎么办吧!”夏濯差点听笑了,一开始在镇长家时这群人站得离彼此要多远就有多远,现在两天下来就兄弟兄弟的叫上了?怕是打着替“朋友”报仇雪恨的名头抱团来敲诈勒索的。关渝舟依旧没什么波澜,甚至还冷静地编了个名字,“你说的是那个穿蓝衣服的龚伟?”夏濯从他背后冒出脑袋,认真纠正道:“你叫错了,人家叫龚伟伟。”关渝舟面无表情地改口:“对,龚伟伟。”白卫衣听到陌生的名字明显一愣,但他看着面前这两人都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很快将这种错愕转变成了悲伤。他原本还咄咄逼人的立场一降,哀叹着道:“是,他死了。我能理解你们想试出死亡条件的心情,但他怎么说也是我们认识好久的朋友,我们总不能看着他就这么白白成了牺牲品。”合着连自己好兄弟的名字都不知道。“这样。”关渝舟煞有其事地点了下头,笑里全是歉意和怜惜,“是我们不对,你们觉得该怎么办?”他笑得如沐春风,夏濯却浑身都泛。这种笑和展露在他面前的截然不同,笑里藏刀这个词比较贴切,而且还是藏得很深的那种。“这……”白卫衣同样为难,“我们也不是什么不好说话的,原本队里四人,现在缺了一个,整天大伙儿都变得魂不守舍的,昨天晚上觉都没睡好。”他身后两人立马点头附和。“我瞧着你们一个两个都挺厉害的,能第一个找到这里来,肯定身上不缺线索吧?”白卫衣又朝一直没什么动静的小男生看去一眼,目光很明显地在被捧在手里的小镜子上挪过,似是笃定了这件物品就是关键物品,“我们不是直接来要线索的,也不要什么一命抵一命的说法,那多不值当啊。”他们自认惹不起关渝舟,只想讹个道具走。见覃念一直默不吭声缩在角落里降低着存在感,便自动把他归纳为好欺负的一列名单里。关渝舟没有直接答应,但退后了一步,像是决定让步放这三人进来,夏濯却在他转身时听见一声极低的嗤笑。“我们和他不熟,也只是这次临时组队的,你们不妨自己去和他交涉。”不熟的覃念总算懵逼地抬了抬头,看关渝舟态度冷淡不打算管自己,眼里的惊慌失措不加掩饰地全都暴露出来。白卫衣面上不动,倒是身后有个满脸疙瘩的小眼男人笑得有些猥琐,上上下下把覃念都细看了一遍,细到发梢和脚踝,哪里都没放过。关渝舟将他们的神态全都纳入眼底,嘴角稍稍一勾,抓着夏濯的手腕往外走了,嘴里说着:“我们还有事,不能因为他一个人耽误了行程。”小眼男人看来是有很重的烟瘾,笑得龇出一口积着黄垢的牙,“哥们也是个爽快人,你们先去忙,我们和他私下谈妥后会让他追上去的。”夏濯不知关渝舟这葫芦里究竟卖了什么药,被半拖半拽着走到了楼梯,听着很明显的门反锁声不住地拧眉。那男的就差盯着覃念流口水了,现在床也腾出来门也反了锁,抱着什么样的念头不言而喻。“他们既然想要,就给他们自己去争取的机会。”关渝舟松了手,领着他继续往洋房外走,“对于这种对自己几斤几两没有概念却要赶着摸老虎尾巴的人,让他们认清事实前给他们点甜头效果更好。”夏濯是信他的,但隐隐却听见覃念又哭了,“也不能就这么把他一个人丢下吧,覃念明显在怕他们。”“没丢下,我们去外面等他。”雨后天却没有变晴,乌云依旧层层堆积在森林的上空。关渝舟站在院子前,身上没有光,晦明不清地朝那扇窗瞥去一眼,“我说的老虎指的不是我或你,而是覃念。这三人一来就是在院子里找东西,说明没有提前料到我们会出现在这栋房子里,敲诈这种事完全是没经过思考的临时起意。既然是没有谋略,那解决起来易如反掌,系铃解铃全都在覃念一人身上。”夏濯跟在他身后,两人没有从那个洞钻出围墙,只是到了个死角停了下来开始等待。“不是做了噩梦没睡好么?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夏濯摇摇头,贴着墙半蹲下去,担忧着再次开口和他确认,“放他一个人和那三个共处一室真没问题?”关渝舟站去他的对面,“我昨晚和你讲过,第一次认识他的那场梦境里故意有人抢走了他的面罩。”“嗯,怎么了?”“我也说过,最后欺负他的人一个都没活着。”夏濯嘴唇一动。他记得关渝舟的原话,但当时没怎么在意。如果这句话的意思并不是恶有恶报最终丧命,而是全都死在了覃念手里呢?“覃念是被他的父母亲手送进精神病院的。”关渝舟看着夏濯赫然难看的脸色,“不是你想的那样,他的家人算是为了保住他,迫不得已。但也没有我说的这么母子情深,因为覃念会有现在的下场也全都拜他父母所赐。”“是因为他的人格分裂?”“嗯。”关渝舟点了头,“他初中一直到高一都在遭受着欺凌。他的副人格逐渐被恶意蕴养成型,在一次夏令营活动的现场被几个人推进了篝火堆里,手臂腰侧到大腿都留了永久性的疤痕。他的副人格第一次出来,造成三人死亡七人轻重程度不等伤残的局面。“他是有司法鉴定的精神病患者,有罪却未被判刑,但是他的父母觉得家史蒙尘,给了医院一笔钱后就对他不闻不问了,没多久后又赶着怀了第二个孩子。“有少数人格分裂患者的人格会呈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属性,这点在覃念身上尤其明显。他的主人格你相处下来也应该知道,你觉得他弱小需要保护,内敛又单纯,但他的副人格和他是极端的对立面,他们正好相反。”“你会觉得他可怕吗?”关渝舟问夏濯:“很多见识过‘小绵羊’第二人格的参与者,哪怕没有切身实地地体会过,也觉得他理应该是被处死的人。”夏濯听他这么说,反而放松下来。他在原地思索了一会儿,顺畅地给出了自己的答案:“正因为每个人心中对于正义的衡量都是不一样的,才会有法律这种东西吧。但是如果法律才能决断的正义迟迟不来,我个人是赞成拎起棍子去捍卫自己心底的是非的。”关渝舟抓了个词:“拎起棍子?”夏濯叫道:“我是说正当防卫,不是随便拎个人就能泄愤干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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