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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男孩突然蹲下来,毫无征兆的呜呜哭上了,像头被遗弃的小兽。
“男子汉流血不流泪,都没事了还哭什么?”原本想走开的桃花停了脚步,还以为是块硬骨头,刚刚被一群比他还大的孩子揍得半死,眼泪倒金贵,这会儿没事了倒哭得伤心。
“都是你,多什么事!”半晌,男孩脸上挂着泪珠,抬起头冲桃花发火,那额头的血已经越流越多,和着泪流成一条线淌下来,有几滴落在衣服上,触目惊心。
男孩再多的话也不说,两手抱着头哭得伤心,“没用……叫你没用!”一边嘀咕还不时敲一下脑袋。
这孩子,该不会脑袋被打坏了吧?还是我的脑袋坏了?哼,小孩子的世界果然大人不懂,还是走吧。
“承志,承志你怎么样?”背后一少女急切的跑上前来。
“姐,你怎么跑出来了?”蹲在地上的男孩听到叫唤,急急的扯着衣袖猛擦了把脸,忙起身迎过去。
“啊!你……”少女抓住男孩的衣衫,却身子后仰,软软的倒在地下。
“姐,姐……”男孩急了,拼命的摇晃少女。
哎,又是一出悲戏。只是孩子你这么摇真的好吗?
桃花扒开男孩的手,用力的猛掐少女的人中,入手的感觉好烫!少女在发烧。“嗯……”少女微微,却并没有睁开眼清醒过来。
“我姐姐没事吧?啊!”
都这样了,能没事吗?桃花白了他一眼,“快扶回去吧。她正发高烧呢。”
“哦,哦。”男孩显然已经六神无主,这会儿也不嫌弃桃花多管闲事。拉扯着少女起身,只可惜人小力微,怎么也扶不动比他高一截的姐姐。
桃花微微叹口气,还是上前搭把手,两人一左一右架着少女踉跄着往前走,一头钻进小巷,七转八拐还没到地儿。
“还、还有多远?”桃花已经累得不行。
叫承志的男孩紧抿着唇,也不做声,只是把少女的身子又往自己肩上移了移。走出了好几十米,站于停在一扇破门前。
好不容易把少女安顿在床上,桃花才有力气四处看看。这是一间破旧的屋子,年头已久又经年失修,木墙壁已有几块腐朽脱落,外面的光从洞口透射进来,室内上首放着一张老旧木床,上面挂一篷看不清原色的蚊帐,日积月累的补丁倒针脚细密,下首也支着一张床,连蚊帐都没有,两床之间隔着一张三条腿的小方桌子,上面一个破旧的针线箩筐里搭着各色丝线,一幅才动工的绣品就放在桌上。进门处就是一个灶台,放着简单的锅碗等做饭的家伙什儿。唯一的这么一间屋子,所有的东西都在那儿一目了然。
“打盆水来,给你姐降降温。”
床上的少女十五六岁年纪,柳叶眉轻蹙,零乱的乌丝散落着,遮掩着细嫩修长的脖颈。好看的脸上布满不健康的红,此刻吸呼急促。
姐姐千万别有事啊!承志急急的打了一大盆水过来,放到床前,乖乖的听桃花吩咐。只见眼前比自己还小的孩子有条不紊地拧帕子,给姐姐探试手脸,把湿帕子敷在姐姐的额头上。
眼前这是一个陌生的女孩,总不好直接脱了人家衣服给擦身子吧,发着烧还晕倒了,这到底是什么病呢?病得不轻啊。桃花也在琢磨。
“咕”熟悉的肚子饿发出不满的抗议声。承志见桃花转头盯着自己看,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
“饿了?”
“我跟姐姐都两天没吃饭了。”承志勾着头,蚊子叫一般小声说道。
怪不得会晕倒!好好一个人饿两天都受不住。
原来桃花还真‘坏’了承志的事。男孩叫柳承志,少女是他的姐姐叫柳兰芝,前几年母亲就出世了,前不久久试不中的秀才爹也生了重病,为了给爹看病,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卖了,连遮顶的屋子都没保住,可惜花光了所有钱财,秀才爹还是没留住,一命呜呼,留下两姐弟相依为命。还是邻居胖三嫂好心借了这间柴房给姐弟暂住,才有落脚之地,平时都是姐姐做绣活换口吃食,哪知几天前姐姐也生病发烧,一下断了生活来源。
看姐姐受苦,承志很难爱,正巧长丰街上平日里打不过他的小孩又来欺负他,说如果乖乖让他们打一顿出气不还手,就给他两文钱,承志想着有了两文钱,就能给姐姐买两个馒头充饥。谁知‘多事’的桃花经过,吼了那么一嗓子,把那群孩子都吓跑了,两文钱也没了着落。
桃花听得又无奈,又好笑。昨天晚上受了守城兵士之恩,才能活蹦乱跳的活到现在,她虽不在意所谓的因果报应,但人心本善,想了想还是从兜里数出十个铜板递到承志的手里,叫他去买点粥和馒头。
不一会儿承志买了一点米和四个馒头回来,还找了四个铜板给桃花。多实诚的孩子!承志手脚麻利,立马生火开锅,抓两把米熬了一大锅晃得出人影的粥水来,自己没来得及吃,扶着他姐一口口喂她喝粥,果真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桃花初来乍到,对恒河府城一无所知,到现在也没个落脚的地方,照这样的购买力,身上的钱应该能做不少事,就准备先摸清情况再说,正好这两个孩子也可怜,不如就跟他们一起,先帮一把是一把。当下把这个想法跟承志说了。
承志平白受了桃花的银钱,心里正过意不去,肯定是一百二十个同意桃花住下来。兰芝喝了半碗粥水,很快恢复了些生气,只是烧热还没有尽退,人的精神也不好,昏昏噩噩的不一会儿又沉沉睡去。
趁机,桃花向承志打听恒河府的情况,一早上在城里转了个圈,都没摸着什么头绪。
“哈,你想了解恒河府啊,算是问对人了,这条街上的人没有谁比我更清楚。我爹本来想叫我攻书考功名,可我一看到书就头疼,每天都偷溜出去玩,怕他找着,城里的哪个犄角旮旯我没躲过?”到底是小孩子,填饱了肚子,又说到他在行的事,承志立马眉飞色舞起来。
“先跟你说说东南西北五城门……”承志跟着秀才爹,多少还是学了不少东西,说起话来有条有理,一打开话匣子,收都收不住。
恒河府依水而筑,东西北三面各三座城门,南面临着恒水河,所谓水陆交通,先水后陆,在道路不畅的古代,畅通的水路比陆路更受重视,南面就建了两个城门。这五座城门功能也是各不相同。
说到恒河府的五座城门,有句民谣是这么说的:“上南门高,下南门低,银子出在河街里。北门的马,东门的牛,西门的轿子撞破头。”
上南门又名神鼎门。“神鼎”是鼎的美称,是上古帝王建立王朝时作为立国的重器。由此可知,上南门在恒河府城中的地位不凡。一府的府城衙门就坐北朝面正对着上南门,此城门建得高大,门外是客运码头,迎来送往的都是高门大户,士族公门中人。
下南门相对上南门要低矮一些,门外是最繁华的水岸商埠,聚集着本城最有钱的富贾商户,城门高低,这也是暗合士农工商地位等级。
‘银子出在河街里’指的是从上南门连接下南门的河街是“流金淌银”的地方,被称为“银子街”,也是府城最繁华的街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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