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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帅你来》的故事背景发生在民国时期,想来妆发上确实要费一番功夫,服装也会比较考究。但试镜就那么精细装扮,我是没想到的。也不知道剧组这诚意有没有雨露均沾,还是光这么对连酌了。 视频里走来的连酌很有民国纨绔的气质,一眼一眺间难得让我忘记了他在我怀里哭鼻子的模样,我挑出饭盒里的葱花,不由有些失神。连酌礼貌性地对镜头外的人示好后,很快就进入到试戏的场景。我放下筷子,开始目不转睛盯着里面的小公子。 这个年龄的盛莫山,还不是将来一支枪送地府万千亡魂的军统大帅,也不是遭人算计瞎了一只眼忍辱负重的革命地下联络骨干。 他还什么都没有背负,只是盛家大院里的小独孙。他在学堂里畅谈新民主,在风月会所喝酒赌石,名头躁过整条北平街。他潇洒不羁,偌大的胸怀装着整个咸阳城的天下。嬉笑怒骂皆成文章,大慈大智举世无双。 他有一个世家的青梅,父母之命定下的未婚妻,于是十七八岁的儿郎平生的温柔都给出去了。 爱她,疼她,尊敬她,梅幼薇是那时盛莫山所有的儿女情长。 “幼薇,你会等我回来吗?”家中惊变的盛莫山逃命前夕爬上梅家高墙问底下泪若梨花的人儿。 那时给他遮风挡雨十八载的盛家一夕血洗北平,盛家血脉独留他一人。少年的自负一朝化若雨,转眼像变了一个人。丧家之犬的人唯一的期待就是眸中的那抹孤芳。 但骄傲是留在骨子里的,盛家人再落魄,也不能忍受被自己的女人拒绝,所以他藏起了眼底滔天的恨意,允诺比这夜的风儿还温柔:“他日我持枪入北平,势必让咸阳翻个底朝天,祭我脚下亡灵。而我未过门的妻子,不必等我八台大轿,你从此刻开始只属于你自己。” 电脑屏幕落下湿意,我不动声色抽了几张纸巾往云拂手心里按。 费长佟问:“你能告诉我,为什么盛莫山对梅幼薇说这句话时眼底是恨吗?” “就是恨。”连酌保持一个乖巧站立的姿势说,“值得盛莫山恨得太多了。命运和家仇他哪个都恨,梅幼薇是他在北平最干净美好的回忆,他本对这个人是满心欢喜的,但带不走她,就意味着将来有一天他们的感情也可能会像盛家一般说没就没。他恨这种无法把握的感觉,恨找梅幼薇施舍承诺的自己,恨可能会拒绝他请求的梅幼薇。这种恨没有道理,却是一个就算命丢了也要来见她最后一面的男人幼稚的喜欢。盛莫山来不及成长,却在意识到即将要失去梅幼薇时无师自通提早懂了离别。他怎么能不恨呢?” 视频在连酌的回答后短暂经历了几十秒黑屏,然后出现了一道佝着背坐在轮椅上的人影。他穿着老旧的中山装,握了几十年枪杆子的手颤抖地搭在轮椅上。 他的腿无力地踢着轮椅上的踏板,轮椅慢慢转动,先是露出一段消瘦的肩膀,然后是一张病瘫瘫的脸,他身上看不出年轻时的一点意气与温柔,嘴角抽了一下,立时一声狂躁若平地惊雷,“白声声,我说我讨厌做残废!!” 随着这道怒吼,另外半张脸露出来了,包着盛莫山瞎掉那只眼睛的绷带下面,有一行血流下。 我震惊地盯着视频里恢复坐姿的连酌,稍作调整后他起身面向镜头鞠了一躬,谦卑道:“感谢各位老师前辈给我一个试镜的机会,我准备的两场戏已经表演结束,谢谢大家陪我浪费时间。” “既然你说是浪费时间,那不介意再浪费一会儿吧。”说话的是逆水衡之,话术上的气势直直逼向视频中央孤立无援的连酌,“我想问问你,你觉得盛莫山更爱梅幼薇还是白声声?” 连酌没有选择回避这个问题,他思考了一会儿,认真道:“其实我通读完-我后来回想起一些“班门弄斧”的评价,总是会敬佩柏潜今日的宽容。 虽然在气头上,想到早间连酌的状态,为了照顾他的情绪,我还是坐在车上等云拂和连酌一起回酒店。 云拂出来后看到我还在车上,没半点惊讶自觉坐到了前面,连酌则是扭扭捏捏没上车。 我瞪了眼窗外不敢和我对视的连酌,弯下手指叩窗:“你不想回我们就走了啊。” 闻言连酌难以置信地看了我一眼,见我表情严肃,慌张地开门挤了上来。 “别坐我衣角!”我推了推他压向我的身体,“自己坐好,走!” 车身流畅地摆上了路面,一路上我都对连酌的欲言又止视而不见。走进酒店电梯,云拂按了一个16楼,一个20楼。 电梯停在16楼的时候,我率先走了出去,连酌像只被咬了的兔子一样跟在我后面,拉住我的手腕,害羞地小声喊了一声:“哥哥……” 我这次是真生气,所以根本不给他狡辩的机会就冷脸吩咐云拂:“把他送上20楼。” 云拂没说话,从后头伸过来一只手,把房卡塞进我袖口,然后捏开连酌的手指带他退了一步。 我头也不回地拿着云拂的房卡去她房间等她下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云拂没让我等太久,十四分钟后就回来了,手上带着一盒一看就贵得离谱的猕猴桃。 “红心的,拿着软绵绵,一看就知道很甜。”云拂拿出几个去洗,完了还体贴地给我剥好果皮。 我对她突然的体贴并不受用,脸色还更差了,“少教他一些讨好人的旁门左道。” 云拂啧了一声,自己吃了那颗猕猴桃,擦了嘴还不忘挤兑我:“你是真够双标的。” 说我双标我认了,还认得坦坦荡荡。 当年柏潜送我猕猴桃,在cp圈掀起一场水果示爱热潮。我记得很清楚,一晃很多年过去了,直到现在看到猕猴桃,也还有心动的感觉。 连酌故技重施,也只是在提醒我他今天下车前说的话而已。 我伸手捏了一颗猕猴桃在手心把玩,云拂说得不错,确实很软,有种让人想一口吞了的冲动。 我有点想柏潜了。 云拂等我过了睹物思人的劲儿,才和我谈起了正经事。她以连酌经纪人的立场,向我征求《大帅你来》的男主资源。口干舌燥谈了一个多小时,除去演技,她方方面面都谈到了,最后的结语是连酌需要这个磨炼演技的机会,他需要作品。 我面无表情把猕猴桃放回原处,飘飞的思绪集中回来,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拒绝,只是说了一个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实:“《大帅你来》的版权是买断的,条条框框那么多,罗列出来就一句话,它只有一次影视化的机会。连酌要是演砸了,就是把别人的白月光变成饭黏子,他会遭受多少非议,以后的路有多难走你替他想过吗?” 云拂愕然道:“我之前就和你讲过盛莫山的表演难度了,我以为你给他争取试镜的机会,是对他有信心,再不济也会留有后手,不会让他陷到进不去出不来的泥潭里。难道不是吗?” “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他精于模仿别人。” “什么意思,你是怕星和会因为连酌模仿柏潜而打压他吗?谁怕谁……” 我看着云拂跃跃欲试的模样,叹了口气:“柏潜不会,不代表其他被连酌模仿的人不会。还有,连酌的模仿是很正宗,但输在痕迹太重了,没有灵气。赝品怎能和真藏相较,星和不会对连酌高看一眼而想法子毁他的。因为连酌仿着柏潜出现在电影院投屏的那刻,他就永远都不可能翻身。以后提到连酌,不会在意他的名字是哪两个字,只会说“那个演戏像柏潜的人”。” 我想我那个标签很伤人,因为云拂听完后哑口无言,眼底似蒙上了一层灰。她拿出根烟在烟盒上没有节奏的敲,大概是在脑子里争斗出了结果才停下。 她偏过头看我,睫毛轻颤自然而然弹下一滴泪:“《青桐深》杀青后,我记得我说过类似的话,柏潜被你的光芒掩住,难免有恨。我说你们落得渐行渐远的结局,并不意外,当时我担心绯闻失控,不让他再和你有往来,他是真的答应得很决绝。”她明显有细纹的眼角被眼线胶晕染得很狼狈,一如听到她后半句的我。她说:“这么多年阴差阳错,真相来迟,还好你一直都在等他回头。竟容,我亲眼看着你怎么过来的,我不想让连酌也这样。” 云拂接过我递到她手边的纸巾,抹着眼泪重复了一遍:“我受不了再重来一遍了,连酌自负又自卑。他抗不住的。” 我和云拂认识二十多年,她从来都比我理智,但这次该换我了。 我单膝跪地,以不轻不重的力道握上云拂肩膀道:“连酌不是我,他也不是柏潜。你说过时间重回你仍然会选择做旁观者,为什么偏就在连酌这崩不住呢?云拂,你在怕什么?” 这个在我身边坚强了很多很多年的女人,突然扑到我肩膀上痛哭不已,她咸湿滚烫的眼泪黏上我的脖颈,颤抖的身体发出一声断肠般的哀嚎:“我手上不能再折一个人了!不能!” 我因为这句话整根后脊骨一凉,心中连连惨笑:“原来云拂什么都知道啊。” 云拂入行二十多年,手上只带过两个人。一个我,一个还没有成名作的连酌。 “我后悔了,悔得夜夜睡不着,恨不能把连酌天天含在嘴里才放心。”云拂失魂落魄地自我肩上抬起头,她用那脸不辨人鬼的妆面对着我,声音嘶哑到仿佛每说一个字都在吐血,“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不会带你回中国。” 云拂那句话一直回响在我耳边,胸腔里潮得厉害,敲连酌房门时脚步轻得像随时能被风吹走。 我很不负责地想,真能被风吹走就好了,至少能偷偷看一眼柏潜。 但这个想法看到连酌哭红的眼圈,就跟呼出的气同时消失了。 连酌小媳妇儿似的站在门后,我勾起手指抬了抬他的鼻尖,好笑道:“怎么又哭了,你是小哭包吗?” 连酌横了我一眼,我松了口气,还有脾气就不是坏事。 我推连酌进去,刚合上门他就等不及问我,一句短短的询问,还没出息地打了哭嗝:“哥哥,你还在生气吗?” 我听着这个称呼,心里酸得厉害,忍着眼底那包水,笑话他:“就这点胆量,怎么做我树竟容的接班人。” 说完我就等着连酌扑过来,像小狗一样抱住我。但好久,他都没有要做这个动作的架势。而且还哭了。 他脸上的眼泪像不受控制一般,流得人心疼。哭着哭着他又就地蹲下,抱着头藏在膝盖里抽抽噎噎:“呜……哥哥、你别看我哭,丑。” 我看他这个我意料之外的反应,有些一言难尽。但还是没有打扰他,等他的哭声将尽,我才问他,“你敢不敢接演《大帅你来》的男主?” 我问的不是想不想,而是敢不敢。显然我也被云拂传染了,不自觉就把连酌看成了一朵娇花。 连酌抬起他湿漉漉的脸庞说:“哥哥想让我接吗?” 我才不会往他挖的坑里跳,皱眉道:“是我问你。” “那我不接的话,哥哥会有什么损失吗?” “我让你想的不是这个事。” “那我演吧。”我刚想喝斥他演就演,什么吧不吧这种不专业的话术不准学,他就扬起了一张被摧残得不像样的笑脸道:“被剧组选中我也很开心呀。” 年轻人就是不一样啊,刚哭完就能笑了。我哼了他一声以作回应,叫他晚上睡觉盖好被子就出去了。 从连酌的房间出来后,我的心情很复杂。云拂给我在20楼也开了一个房间,让我稍作休息一起吃晚饭。回了房间后,我致电前台要了一副数据接口,抱着手机躺在床上继续看连酌试镜的视频。 我拉到后面一场戏反复看了两遍,想到连酌刚才被动的样子有些烦躁。 这时柏潜如有所感似的给我发了条微信,说他今天收工早,连着几天重头戏累得人都懒了,只想能好好休息一下。我秒回问他躺上床了没有,他懒洋洋地用语音告诉我已经快睡下了。 我毫不留情地戳穿他的谎言,说:【你要真想睡觉,还告诉我干嘛】 我这句话发过去,连着两分钟对面都没有动静,我郁闷地想点撤回,过两分钟却撤回不了。 搅得人心绪不宁的罪魁祸首慢吞吞地发了条语音过来,轻轻的,柔柔的,就把我这一整天的疲乏收服了。 “我想你了。” 四个字他占用了两秒钟的语音时长。我的手指像突然有了自己的想法,不停地循环播放这两秒钟。 多好啊,你想的人刚好也在想你。 我不可理喻地忽视了洛杉矶到南极洲的客观距离,只觉得柏潜此刻就躺在我的身边,将这四个字反复诉说。 “叮”的一声,柏潜的新语音把我的幻想打破了。他幸灾乐祸地笑着,我听着觉得又讨厌又幸福。 “树老师要喜欢听,我给你录个起床铃都可以呀,现在能不能先理理我呢。” 今天见到的人怎么都不上道呢?!还录什么起床铃,你作为男朋友不应该每天都说一遍“我想你”吗?!我恼羞成怒地把连酌今天试镜的片段单独剪出来发给柏潜,妄图挽回一下我掉了一地的面子。 柏潜果然一眼就看出了猫腻,连酌模仿他的那场戏一看完,他就说:“我演一遍你看。” 我正愁着他怎么在现有那么简陋的条件下演,想来想去意犹未尽地觉得怕是等下他要说演不了。 然而十分钟后,柏潜给我打来了视频通话。 视频接通后,场景有些摇晃不说,帐篷里的采光还很差,柏潜坐在两个行李包上回头,整张脸在镜头对焦时,光线照不到的地方,就是盛莫山被残害的那只眼睛。 他的表演没有连酌那场外放,反而有些收着,他说“白声声,我说我讨厌做残废”这句台词时没有连酌的歇斯底里,反而像是情人间的呢喃。 有时候人不得不在天赋下低头。柏潜不了解剧本前情,也没有通读过原著,就把连酌拼命诠释的东西打成了粗制滥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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