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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第2页）

&ldo;走这边，警官。&rdo;

他们开着梅森的卡瓦利尔离开了，凯茨带路。当他们朝着老施泰因街疾驰的时候，彼得叹了口气。还没等他开口，凯茨就抢先对他说：

&ldo;让我猜猜看，你想说是莫伊拉想跟你睡觉，对吗？是她自愿的，对你而言，那仅仅是普普通通的逢场做戏。现在你想告诉我你从来没有强迫过她。&rdo;

&ldo;我从来没有强迫过莫伊拉，凯茨，我从未强奸过任何人。&rdo;

&ldo;去你妈的，警官，早上我跟莫伊拉见过面了。&rdo;

&ldo;警官，莫伊拉是和我出去了，我们是一起出去喝酒的。我们跳了一会儿舞，之后接了吻。我们四处闹荡了一阵就回博克斯的备用公寓去了。&rdo;

&ldo;然后你强奸了她。&rdo;

&ldo;然后我们发生了性关系。&rdo;

&ldo;你强迫她和你发生关系。&rdo;

&ldo;胡说，弗拉德！&rdo;

&ldo;你强奸了莫伊拉。&rdo;

&ldo;我们是做爱，她的问题发生在第二天早上。&rdo;

&ldo;她说你强奸了她。&rdo;

&ldo;那是她说。&rdo;

她们来到滨海区。从有小圆石的沙滩眺望过去，海峡显得有些波涛汹涌，白色的波浪翻腾跳跃着。他们把车停在德比&iddot;斯诺住的旅馆的对面，凯茨有些紧张，但她必须进去。

&ldo;我不知道会在里面呆多久，彼得。&rdo;

&ldo;没关系。&rdo;

&ldo;可能得好几个小时。&rdo;

&ldo;我会等着。&rdo;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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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茨走进大都会酒店用玻璃装饰的接待室，她刚想寻问德比&iddot;斯诺住在何处，就见她从一张椅子里站了起来。在她面前的咖啡桌上堆着至少半打报纸，凯茨看到一些像《镜报》和《太阳报》之类的有分量的报纸。

&ldo;凯茨！&rdo;德比叫道，她脸上堆着夸张的笑容，&ldo;见到你太高兴了！&rdo;

凯茨问了问报纸的事。报纸是什么？众所周知报纸应该为大众而写，而实际上读那些破烂……？

&ldo;可怜的、醒悟了的傻瓜。&rdo;德比说。

&ldo;我看你那儿有《卫报》和《泰晤士报》。&rdo;

&ldo;我在研究，我整天都在读它们。&rdo;

凯茨简直不敢相信，&ldo;但你实际上并没看《太阳报》，是吗？&rdo;

&ldo;我当然看了，&rdo;斯诺生气地说，&ldo;而且我喜欢它！&rdo;她招了招手，一个年轻的涉世未深的招待立即走了过来，&ldo;两杯咖啡，谢谢！&rdo;她转向了她的客人。&ldo;当我还是十六岁时见到过这样的一场比赛，打入决赛的人将有机会成为一名记者，你所要做的就是用不到七百五十个字概括你一生的经历。我去试了试，我用了八百个字，写到了我的五岁生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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