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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二十分钟,两辆车一前一后抵达希尔顿。出租车司机回头叫方邵扬,方邵扬慢吞吞地撑着坐起来,付完钱又被搀下车交到门童手里。 老易正要下去给老板开车门,却听他轻声道:“不急,再绕一圈。” 老易无声地乐了,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把车开去附近的加油站,加了满满一箱油又慢慢开回来,然后贺峤又在车里坐了五分钟,才拿上东西下车。 短短两天之内他小狗圈地盘 方邵扬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怕自己喝多了去找贺峤就把手绑起来,哪怕想得发疯也要争那口气,决定不见面不打扰,咬碎了牙也要做到。 他不体贴,不妥协,不服软,可他就是这点吸引人。跟贺峤遇过的其他人相比,他是独一份的生猛刚硬,顽劣聪明,更是独一份的狠厉决绝。要不是有这股狠劲,恐怕从前贺峤根本不会爱上他,更不会一直对他念念不忘。 第一时间把保洁请出去后,贺峤关上门,背倚墙根静静站了很久,然后才深吸一口气走回卧室。 方邵扬醉得人事不省。刚才他们进来出去,开门关门、亮起的灯通通没把他吵醒。 贺峤蹲到他身边。 他似乎是觉得热,额头上全是汗,眉头紧紧皱着。 贺峤俯身,用最轻的声音喊:“方邵扬?” 他像是听到了,下颏动了动。贺峤怕他突然醒过来,下意识想走,还没来得及起身就听到他说起模糊的梦话,语气非常不安。 “贺峤……贺峤……” 贺峤僵在原地,隔了很久才慢慢握住那只手,发觉手腕上已经有很深的勒痕。 “我在。” 他向来温和自持的声线变得不稳,克制又收敛地答应了一声,之后就去解绳子。方邵扬像是觉得不太舒服,皱紧眉,又低声叫了一遍“贺峤”。 贺峤没有再开口,唯恐一张嘴情绪就会失控。他把方邵扬的手放进被子里,可方邵扬不老实,两只手很抗拒地抽出来搭在外面。 看到左手那枚戒指的瞬间,一种久违的心悸击垮了贺峤。他握住那只手,一边告诫自己马上松开,一边又劝慰自己,握一会儿,不要紧。 都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到自己身上才明白,光是实现前半句已是不易。 对着这张醉熏熏的脸,贺峤终于还是变得视线模糊。明明满腹心事满肚子想说的话,尝试着张了张口,嗓音却格外干哑单薄。 “方邵扬……你应该,你应该早一点把戒指送我……” 他说得很艰难。一句话拆成好几段,尝试数次却始终说不完全,最后只能在心里补充后半句:“因为我早就想要。” 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跟方邵扬白头偕老,曾经一度觉得再也离不开这个人,一度只是想起这个名字就觉得甜蜜。他忘不掉,因为方邵扬给过他最炙热直接的喜欢,好像在一起一辈子也不会腻,说再多话也不觉得烦。 想起过往,贺峤低下头,肩膀轻微颤抖。 很多事情其实只是时机问题。要是方邵扬早一点坦白,要是戒指早一点送出,可能事情就会完全不同。可惜曾经的方邵扬缺乏一些勇气,曾经的贺峤也缺乏一些坦率。他们在错过与纠缠中打转,蹉跎岁月,消磨原本浓烈的爱意。 时过境迁,还有重来一次的可能吗? 微寒的夜风从半开的窗吹进来,一直在出汗的方邵扬仿佛觉得舒服了些,模模糊糊地抱紧胸膛上的身体,“峤哥……” 贺峤浑身一怔,把头紧紧埋在他颈间,努力做一只沉默的鸵鸟。 他能感觉到方邵扬呼吸时胸口的起伏,能感觉到明显比平时沉闷的鼻息,甚至能感觉到方邵扬手心的汗。 “峤哥……”方邵扬醉得很厉害,脑中的时间也混乱了,低声含糊地喃喃,“明天我带你去吃大餐……我发工资了……” 贺峤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贴着他的喉结,以极轻的力道含住片刻。 不管以后会变成什么样,今晚暂且放纵一次吧,谁知道明天自己会遇见谁、他会爱上谁,谁知道还能不能活到明天。 “邵扬。” 贺峤用气声,抿着他凸起的喉结喊。方邵扬被他吮得嗓子发干,喉结无意识地滚动了几下,连带着他的嘴唇也跟着动。 耳边传来分不清是谁的低吟。方邵扬颈上有汗,贺峤唇间泛起淡淡咸味,是最赤裸原始的荷尔蒙味道。吻了好一会儿后他稍稍离远,抬头见方邵扬薄唇微张,低闷地喘着气。 贺峤双颊滚烫。这就是他能允许自己做的极限了,再多真的不行,再多他自己都会瞧不起自己。他想就此坐起来可是方邵扬不让,胳膊一直紧紧环着他,下面也反反复复地蹭他,嘴里低喊着峤哥两个字。 以前在方家时就是这样。 现在回头想想,他们俩之间一直是方邵扬比较任性,贺峤常常需要顺着他、哄着他,偶尔还要装作发脾气来威吓他,恩威并施地让他听话。如今哪怕早已分开,他们的相处模式依然没有变,贺峤依然顺着他。 “峤哥……”方邵扬越喊越急,醉酒状态下神经尤其迟钝,整个人陷入一种紧张却又迷茫的状态,“峤哥……峤哥……” “我在。” 贺峤怎么走得掉。 他想展平眼前紧蹙的眉心,伸手摸到凝着的汗时指腹似乎都被灼痛了,接着又慢慢向下滑,一直滑到那两片干燥的嘴唇上。方邵扬像是觉得不舒服,张嘴将他食指跟中指咬住,牙齿的力道还不轻,两腮的肌肉明显地收紧。 贺峤低声呼痛,想抽却抽不出来。方邵扬恨恨地磨牙,把他指尖咬得细细的酥麻,钻心的难受。再一用力,他食指就破了道口子。 贺峤疼得咬紧唇,两指并拢微屈想把方邵扬的口腔顶开,可惜方邵扬并不上当。不仅不上当,他还得寸进尺地往里深入,从含住指尖变成含住半截手指。 指腹越向里越抵进柔软的舌根,贺峤怕他不舒服想吐,终于下定决心要抽出来。可怎么抽?只好用左手去摁住他的下颏,右手微微用力往外拔。没想到方邵扬口一张,吐出手指的同时又去招惹他的左手。 好痒。 贺峤缩了一下。 方邵扬侧着头,缓慢舔舐他的手掌心,过程中一直紧闭着眼。这动作简直跟家里养的那只狗如出一辙,区别只在于如果是悟空贺峤会不准,换成方邵扬贺峤却无措地默许。 有这么舒服吗?实在招架不住他专注又沦陷的表情,贺峤撇开头选择不看。 从前方邵扬没怎么舔过他,上面,下面,哪里都没有。今天大概是醉得糊涂,做起春梦来内容也比过去放肆得多,把他掌心舔得又湿又热还恋恋不舍地纠缠讨要。 很快贺峤就头皮发紧,四肢轻微发麻,不得不手脚并用地往床边挪。方邵扬像是隐约察觉到他想逃跑,咬住他的手腕把人往床中央拖,肢体的纠缠中白色床单皱成一团,上面沾满了两个人的汗。 那种酥麻感从脚心直往额顶蹿,贺峤把手捂在方邵扬嘴上想阻止他乱咬,可方邵扬口腔里热极了,张着嘴的时候热气源源不断地涌出来,口中还有轻微的哈气声,是醉酒后缺氧带来的低喘。看得出来方邵扬已经在极力地克制了,要不然现在绳子早就结结实实绑到贺峤手上,哪还有什么挣扎的余地。 什么都还没做,贺峤的气息已经完全乱掉。他觉得这样实在太不像话,努力想找回一丝矜持和理智,喘息着低问:“你不是说不碰我了吗,为什么说话不算话?” 方邵扬额前的头发裹满汗水,棱角分明的脸看起来野性狂放,两颊的肌肉拉扯得非常用力。他像一头放养太久憋坏了的雄性动物,急切地把束缚住自己的皮带拽开,伸手在下面胡乱抓了几把,接着才把动作放缓,一边动一边喊贺峤的名字。 贺峤被他一连串的反应弄懵了,哪里知道这种事他早就不知做过多少回,甚至还会把他们讲电话的声音录下来边听边打枪。 “你……”贺峤极近的距离下凝望他,嘴唇微张嗫嚅着问,“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知道我是谁吗?” 方邵扬双眼阖紧,腰部有节奏地往上顶,舌头享受地扫过他手心每一道掌纹,半晌才含糊地吐出两个字:“老婆……” 每个人都有死穴,贺峤的死穴无疑就是方邵扬。不管睡着还是醒着,不管是高兴还是生气,他总能三两下就把贺峤弄得方寸大乱,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就像今晚,贺峤本来都已经决定要走了,结果方邵扬连绳子都没用上,单凭这么两个字就把他绑得牢牢的。 舔完手心方邵扬又去舔胸口。贺峤衬衫的扣子是被他拽掉的,其实没使什么劲,也不觉得疼。拽开以后他埋低头,嘴唇先是停留在凹凸有致的锁骨,轻轻地噬吻了几下细腻的肩窝,然后又爬到耳垂附近,顺着后颈那条筋留下一串代表占有欲的痕迹。 贺峤偏着头,后背一整片全是麻的,腰止不住地往下塌。 后来他的衬衫被用力拉向两边,露出细腻平滑的肩线。衬衫领口成了个大敞的v字领,一路往下开到胸口正中间,两边的风景若隐若现。方邵扬在上面仔细耕耘,反复流连,每一点褶皱都耐心地照顾到。贺峤胸前热得像是在烤火,同时又被他下巴上新长出来的胡茬扎得泛疼,两只手徒劳地揪紧床单使着劲。 他们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却好像什么都做了,身体紧紧贴合。贺峤承受着他醉得发沉的身体,非但不觉得喘不过气,反而像是漂在海上的人抓到了一块浮木。 两人皮肤的黏合处全是汗,夏天的尾巴化在他们身上了,粘稠又紧密的触感让人觉得踏实。贺峤睁眼望着昏暗的天花板,脑子里面很混乱,既因为那次被强迫的经历而恐惧,又因为想起许多甘甜回忆而心颤。 在这种身心都还没有完全痊愈的情况下,他当然不可能同意更进一步,可对于这种亲密他也没有觉得反感,因为他终于相信当日方邵扬关于吃药的那番解释是出自真心。 即使是酩酊大醉的方邵扬,碰一碰他的身体就会硬,摸一摸他就会喘,会叫着他的名字竖旗,全身肌肉硬邦邦得像石头。不管有多少不愉快的过去,至少今晚谁也没有强迫谁,一切情出自愿。 还没持续多久,方邵扬忽然把他双腿往下一拖,对准贺峤的脸缴了械。最后那几下他是跪着来的,手上动作极快,下面脱得精光却半点不害臊。 这算什么,小狗圈地盘吗? 贺峤赶紧闭气抿唇,仓促地躲开结果还是被沾得到处都是,只好撑起身抽了几张纸,坐在床边的地毯上大致擦了擦,然后又去浴室里对着镜子蘸了水擦。 太狼狈了。他的脸、头发、脖子无一幸免,连嘴角和唇面都挂了些许。越擦他脸越热,最后干脆不敢再看镜中的自己。 第二天中午,方邵扬幽幽醒来。 窗外的阳光已经照到床边,他头疼欲裂,抬起右手手腕摁住额头。下一秒,身体却骤然一震,转头错愕地盯着自己的手。 怎么…… 特意找来的绳子在地上扔着,外套、长裤也被人叠得整整齐齐,一样样很规矩地摆在沙发上。还有他的手机,安静地出现在枕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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