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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日期下面都有个空白方块,但每隔一段日子,某一个日期下面的方块会变红。这些方块出现的日期对于梁东言来说好像没什么规律,有些两个之间隔得远、有些隔得近。反正是他的姜阈下车的时候腿软了一下,梁东言从后面眼疾手快跟上,扶住他的手臂。姜阈面色微赧,不自在地把手臂从梁东言手中抽开。“我去现场了。”姜阈往后退了一步,他的第一场戏从今天就开始了,上午妆造,下午开始拍。梁东言没有去现场的理由,他的第一场戏在三个月之后。“行。”梁东言抿了下唇后点头:“我晚上回上海。”见姜阈不说话,梁东言又道:“这周都录歌,两首ost。”姜阈眼中浮上些笑,梁东言神情微讪:“那我走了。”“再见。”姜阈说。梁东言朝车走了两步后又转过头,目光落在还没走的姜阈身上,清了清嗓道:“情人节快乐。”“情人节快乐。”姜阈回得坦荡,然后朝车里抬了抬下巴:“去吧,我真走了。”梁东言点头,心满意足地上了车。梁东言的车走后,姜阈从口袋里摸出口罩带上,才背好装有礼物的包朝片场走去。建筑所的景早早布好了,姜阈昨天就来看过,现在现场正在调灯,离姜阈的妆造时间还有半小时,他便站在角落里好奇地看各个剧组工种的运作。“姜阈。”清爽的女声响起,姜阈顿了下,有些莫名其妙地转过身,就看到梁东言的助理秋和笑着朝自己走来。“我给你拿包。”秋和站到姜阈面前,朝他伸出手。姜阈下意识摇头,他看着温和专业的秋和,有个离谱但又真实的猜测慢慢浮现:“梁东言让你留下的?”“嗯。”秋和眼睛亮亮地看着姜阈:“你一个人在剧组总有不方便的时候,想对台词也找不到人,这些我都可以做。”姜阈的大脑短暂地停止了运作,几秒后,他立刻掏出手机,边给梁东言打电话边道:“我不用助理,你还是跟他回去。”秋和没说话,等姜阈打给梁东言的电话接通,梁东言那边的第一句话就是:不用谢我。“我不用助理,你别乱来。”姜阈压低声音道。“你可是男二,我看咱们组男四男五身边都带着助理呢,秋和是专业的,你放心。”梁东言此时已经上了去机场的高速。“剧组给我配了场务,你来把秋和接走。”姜阈看着满脸写着“我就说打给他没用吧”的秋和,语气已经趋近无奈。“我不。”梁东言拒绝得斩钉截铁。“我没钱付助理费用,也没跟剧组提带助理出国的申请。”姜阈道:“更不想欠你钱。”“没事,她的薪水和出国的费用从你那一百万里扣。”梁东言早就打好算盘。“梁东言。”姜阈语气微凛,此时服化组有人在外围喊姜阈:“男二人呢?来a7做妆造、做完去b1换衣服。”“好的稍等。”秋和高高应声,然后她转向姜阈:“你去化妆,我去拿衣服,a7到b1挺远的,我拿过来你换。”说着秋和快步走到那人跟前,问他:“老师,我现在跟您去拿我家艺人的衣服吧。”“男二助理啊?”服化组副组长打量了下秋和,秋和点头,熟练道:“之后您找他跟我对就行,咱加个微信。”“行。”服化组副组长看秋和十分老练,便放心地径直答应,带着她去给姜阈拿衣服。“去化妆吧,男二号。”梁东言在姜阈耳边笑道。姜阈看着秋和跟着服化组很快消失在人潮中,叹了口气:“杀青之后算钱,她的薪水和机酒我一起给。”那边梁东言静了静,没再跟姜阈拗,他“嗯”了一声:“那杀青了再说。”姜阈看了眼时间:“那我去了。”顿了顿他声音轻了些:“谢谢。”“不客气。”姜阈一直觉得自己不需要助理,他的妆造不复杂、对剧本也熟悉、又在国外独自生活了不少年,一个人在剧组拍三个多月的戏基本没什么问题。直到秋和给自己当起了助理,他不需要跑两个棚换衣服、不需要人在哪就要把随身携带的剧本和包带到哪、也不需要一直确认拍摄进度、更不用一人分饰两角对台词总之,有了助理之后,他的剧组生活变得异常便利轻松。“秋和你累不累?”姜阈在化妆间内背词,看着秋和不停确认手机信息,甚至有点过意不去。“不累啊。”秋和抬起头,她问姜阈:“现在对词吗?”姜阈摇头:“你累要跟我说,我给你放假。”“好。”秋和笑了下:“这几天在剧组我挺有成就感的,真不累。”“成就感?”姜阈放下剧本,好奇地问。“嗯。”秋和也把手机放下:“以前工作室很差的时候,每解决一桩麻烦我就比较有成就感;后来老板火了,成顶流了,我们跟着老板,到哪儿都受最高规格优待,都快麻木了。”“以前麻烦很多吗?”姜阈问。秋和看着他沉默了下,又不好意思地笑起来:“老板不让说。”“谁都不让说,还是不让跟我说?”姜阈预料到了,平静地问。“不能跟你说。”秋和小声道,其实这是梁东言嘱咐施卓远的,施卓远又告诉了他们下面的人,跟秋和说的时候多了一嘴,说梁东言不想要任何来自姜阈的同情。这话秋和没藏着,告诉了姜阈。姜阈笑了笑:“我从来没同情过他。”一开始串串店的那一眼就没能忘掉,后来就只剩喜欢了。“那就好。”秋和点点头。“所以能跟我说了吗?”姜阈冷不防又问。秋和没想到姜阈在这儿等着她,一时神色有些尴尬。“没事,我不逼你。”姜阈拿起剧本,他和秋和现在还没能构建起足够的信任,时间还长,总会有那么一天。建筑所的戏拍了半个多月,再拍一天整个剧组便要转场苏省一座城市。姜阈在建筑所的重头戏前面几天已经拍完,最后一天他只有一场和黎晨曦的对手戏。这场戏讲的是黎晨曦回国后,到建筑所上班的第一天早晨,姜阈天都没亮便到了办公室,把她的办公室打扫得干干净净,还在办公桌上摆上花束,做完这一切想溜时,正好被上班的黎晨曦和其他同事撞上,两人站在一起被大家开涮。黎晨曦在建筑所的戏份不多,所以前面三四天的拍完便没再出现在片场,今天才再次出现。黎晨曦到的时候姜阈已经在现场等待了,看到黎晨曦带着团队走过来,他朝她笑了下,黎晨曦却撇开眼,假装没看见。姜阈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继续揣摩自己的戏。“好了,来,大家走一下场。”不一会儿,谭青从监视器后面探出头喊道。姜阈很快站到场景里黎晨曦的办公桌前,借着走场,把动作和台词顺了一遍,最后要离开时猛地和一群进门的同事撞上,羞得满脸通红。姜阈将手在裤缝中擦了擦,他沉了口气,嗓子有点哑:“那个办公桌我帮你收拾好了,热水也装满了,我先、我先”“哟,童扬,平时没见你对我们这么殷勤呢!”旁边有同事起哄。“对啊,那花儿哪来的?别是楼下公园摘的吧!”“我买的!”姜阈急忙辩解,又看了眼黎晨曦:“我一大早去花卉市场买的”黎晨曦没接话,姜阈顿了下,继续道:“没有你喜欢的鸢尾,但是我买了”“不是走个场么?”黎晨曦打断姜阈,面上闪过不耐烦,她转头看导演的方向:“怎么正儿八经演上了?是我听错了?”姜阈听着黎晨曦的话蹙了下眉,走场虽然只是看演员站位,但正常来说,都会把台词顺一遍。黎晨曦这话一出,一旁的几个配角也纷纷愣了下,明明前几天走场的时候黎晨曦也是会说台词的。大概她今天心情不好,大家暗自揣测。“走场走场,演不演随意。”谭青不甚在意这些细节,在对讲机里道。黎晨曦转过头来,下一秒便朝办公室走去,走到她的办公桌,从桌上花瓶里抽出一支牡丹。走场到这里就结束了,导演在那边喊演员可以就位了,黎晨曦却把刚刚拿出来的牡丹随手扔在了地上。“道具道具!补一下花!”场务助理见惯了心情不好的、耍大牌的大小演员,此时见怪不怪地喊道具组的人过来。黎晨曦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她走出来,重新站到位置上。姜阈没说什么,他转过身,脑中捋了一遍刚刚的整个表演,记下有瑕疵的地方,等着导演喊action。很快,现场一切准备就绪,所有人进入拍摄情绪,谭青一声“action!”姜阈在办公室里忙了起来。此时一群人说说笑笑地走过来,姜阈抬起头,慌张地收起抹布,想溜走却发现那群人已经到了门口,只能硬着头皮跟他们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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