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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1页）

我马上旋转了一圈，观众也做出热烈的反应。

&ldo;噢，再转一圈!&rdo;凯撒说。所以我抬起手臂，转了一圈又一圈，裙子随着我的转动飘了起来，我也被包围火焰起来。观众发出热烈的欢呼。我停下来，抓住凯撒的胳膊。

&ldo;不要停!&rdo;他说。

&ldo;我不行了，我头晕!&rdo;我也咯咯地笑起来，发出了我以前从未有过的爽朗笑声。可突然紧张情绪又回来了，我的头很晕。

凯撒像保护我似的，用手臂环住我。&ldo;别担心，我已经抓住了你，你的指导老师已经马失前蹄，我不会让你步其后尘的。&rdo;

摄像机镜头马上对准黑密斯，大家都在注视他。他已经因为在收获节仪式上一头栽到台下而出了名。他温和地向摄像记者挥手，示意他们别再拍他，然后又指指我。

&ldo;没关系的，&rdo;凯撒对观众说，&ldo;她跟我一起很安全。那么，训练课程怎么样。十……一……分，给我们透露点训练时的秘密。&rdo;

我瞥了一眼露台上的大赛组织者，咬着嘴唇。&ldo;唔……我能说的就是，这只是第一次。&rdo;

摄像机对准了大赛组织者，他们也边点头，边吃吃地笑着。

&ldo;瞧，你总是欲言又止，你想要我们的命吗?&rdo;凯撒说着，装出好像真的痛苦得要命的样子。&ldo;细节，细节。&rdo;

我对露台上的大赛组织者说：&ldo;我不能说，对吧?&rdo;

大赛组织者的一个成员，那个跌倒在击打球上的人大声喊着:&ldo;她不能说。&rdo;

&ldo;谢谢你。&rdo;我说。&ldo;很遗憾，我的嘴被封住了。&rdo;

&ldo;那，让我们再回顾一下收获节上你妹妹的名字被喊出来的瞬间。&rdo;凯撒说，他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ldo;你自愿代替她参加猎杀游戏，你能跟我们说说她吗?&rdo;

不，不，当着这么多人，我说不出来。也许可以对着西纳说。我觉得他听到这话时，脸上掠过一丝痛苦表情，这决不是我凭空想象。

&ldo;她叫波丽姆，只有十二岁，我爱她胜过一切。&rdo;

此时的圆形广场一片寂静，掉一根针也能听到。

&ldo;仪式结束后，她对你说了什么?&rdo;凯撒问。

要诚实，要诚实。我强忍着内心的痛楚。&ldo;她要我尽全力在比赛中获胜。&rdo;观众的气氛十分凝重，我说的每一个字都在空中回荡。

&ldo;你怎么回答?&rdo;凯撒温柔地问道。

这时，一股冰冷的感觉传遍我全身，我身体僵硬，肌肉紧绷，似乎已经为一场厮杀做好了准备。我说话的音调好像也降了八度，&ldo;我发誓，我会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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