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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浪啊,居然搞男大学生。”他又笑了一声,“那小子把你伺候得很舒服吧?” “我没有……”许江同的脑中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想不出清晰的画面。 “听说他是个运动员?”对方好心地提醒他,声音冷得直刺脊背,“你知道对运动员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这句话彻底点醒了许江同,他发疯似的扑了过去,尖叫道:“不行!我不许你伤害他!” 结果扑了个空。那个如鬼魅般瘦削的身影在顷刻间消散,化作一团白雾。 许江同努力去抓那团白雾,手心却在瞬间流入一阵恶心的粘稠感。 他颤抖着摊开掌心,闻到了刺鼻的血腥味。几个扭曲的血字缓缓浮现—— “iaback” “嘭——”许江同猛然翻身,一头撞在了床板上。 好黑……不会又被他砸失明了吧? 许江同一时间感觉不到任何东西,攥紧领口的衣服直喘气。 突然,吧嗒一声,温暖的亮光倾泻下来。陶希洪打开了卧室的灯,关切地看着他:“许江同,你没事吧?” 他死死咬住嘴唇,缓了好久才说:“没事。” 陶希洪看着他失焦的双眼,心想没事才怪。 许江同掀开被子,把头埋在膝盖里,自责地揪住头发。 他梦到了费利克,那个变态在折磨自己的爱人。即使他清楚自己并没有结婚,梦境中的绝望感依旧真实到让人窒息。 “你做噩梦了?”陶希洪坐到床里,揽住了他的肩。 许江同的衬衫被汗水浸透,贴在后背上,透出肌肤嫩滑的色泽,以及腰腹处的深青色花纹。 他有纹身?陶希洪微怔,但此刻并不是求证的时候。他搭住许江同的后脖颈,试了下体温:“烧退了一点。你感觉怎么样,要不去洗个澡?” 许江同扯了扯黏在身上的衣服,总算找回了意识,从柜子里翻出一套睡衣:“刚才没吓到你吧?” “这话应该我问你,”陶希洪悻悻地松开手,“洗澡的时候小心点,别滑倒了。” “放心。”许江同咬着干裂的嘴唇走出卧室。 温热的流水冲刷着他的身体,意识逐渐回拢。他只在花洒下站了一会儿,冲掉身上的汗水,又盯着腹部的伤口看了几分钟。 收拾好燥乱的心情,他穿好睡衣,吹干头发走出来。 陶希洪在客厅等他:“饿吗?我去给你热杯牛奶。” 许江同不想麻烦他,说:“不用了。” “再加两勺蜂蜜?” 甜牛奶?许江同不争气地咽口水,拉出椅子坐到餐桌边:“那好吧,谢谢。” 陶希洪笑着起身,顺手递来一支消过毒的体温表:“先测个体温。” 许江同听话地把体温表含进嘴里,看他在厨房忙活的身影,突然有了种回家的感觉。 虽然想不起“爱人”的模样,他也知道对方口中的男大学生是谁。 现在是凌晨二点,东一区才刚入夜。许江同拿出手机,给妹妹发了条消息,询问费利克的近况。 厨房的微波炉传出“叮”的声响,妹妹却一直没回消息,估计在忙她的毕业论文。 据他所知,费利克目前被关在疗养院里,一直没有放弃逃出来的念头。 应该不会“越狱”吧?许江同紧张地搓手,感觉这个梦无意间拉进了自己和陶希洪的距离。 而此刻一无所知的陶希洪正哼着歌,从厨房里端出热牛奶,放到许江同眼前。 “谢谢。”他锁上手机屏幕,端起玻璃杯喝了一口。 甘甜的奶香在鼻尖和唇边散开,就像一剂良药冲散了所有的苦闷。 其实许江同在出事前,并不喜欢吃甜食。可现在刚出浴的美人,就像一只毛发杂乱的小野猫,面对甜品饥不择食。 陶希洪看得走神,鬼使神差地上前,拍了下他的脑袋:“喝慢点。” 许江同还是一口气喝完了。 “你不是练了十几年排球吗?为什么还这么容易生病?” “我的身体素质没有你想得那么差。”许江同抽出纸巾擦嘴,一边反驳他。 他只是讨厌冬天,这种厌倦情绪会蚕食他的意志,导致躯体反应。 可冬天迟早会过去的。 比起抱怨,他更应该做的是迎接春天,然后思考——如何守护他。 -------------------- 不用担心,反派掀不起风浪——因为这里是中国!“圣诞快乐” 喝完牛奶,许江同又借着困意睡下了。 “我把灯光调暗一点。”陶希洪研究了一下他家的照明系统,打开了夜间模式。 昏暗的灯光似乎很适合入眠。 许江同迷糊地应声:“不影响你休息吧?” “没问题,我睡眠贼好。” 他这才放心,缩进了被子里。虽然很快入睡,睡姿却不像刚才那么放松了。 许江同蜷缩着身体,右手抱着自己的左肩。好在没有继续做噩梦,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 阳光被窗纱削减,温柔地照在屋里。许江同眯了眯眼,惬意地享受久违的晴天,过了几分钟,才后知后觉地看向床头的闹钟。 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 他赶紧翻身下床、跑到客厅,见陶希洪在摆餐盘,急得喊出了声:“你为什么不叫我起床?闹铃是不是被你关了?” “看你睡得那么香,不舍得喊你。”陶希洪把水果沙拉放到桌上,身上还系着围裙,“六点半的闹钟,你每天都起这么早?” 许江同有晨练的习惯,但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他走到餐桌前对陶希洪说:“不吃了,我今天还有早课,你也和我一起回学校。” 听到这话,陶希洪噗嗤笑了一声。 “笑什么?老师无故迟到是很严重的教学事故!” “看来你还没退烧,小江老师。”陶希洪递过自己的手机,“今天是周六。” 许江同反复确认了好几遍,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在餐桌前坐下。 “我记得你吃不惯中式菜,就学着做了点西餐,不知道味道怎么样。”陶希洪又从厨房里端出一份热腾的荷包蛋加烤肠,顿时香气四溢。 许江同忍不住拿起叉子咬了一口,香肠烤很脆。 他又吃了口水果沙拉,一股甜中带酸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 陶希洪并没有按照传统西餐的做法拌沙拉,而是把煮熟的西红柿汁挤进碗里,再加白砂糖调出了酸甜的口感。 许江同沉寂许久的味蕾终于活跃起来,连着吃了几口,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你会做饭?” “现学现卖而已,吃得惯吗?” “很好吃。”许江同赞不绝口,眼神也明亮了几分,“你忙完了吗?坐下来一起吃吧。” “稍等。”他解开围裙,洗了个手,坐在了许江同对面。 “你做的沙拉很特别。”许江同继续夸他。 陶希洪笑着吃了口荷包蛋:“借鉴了中餐的做法,你喜欢就好。” 以前在家,妈妈总怀念中国的饭菜,许江同也心动了:“可以给我做一次中餐吗?” “当然可以,不过你口味偏甜,恐怕吃不惯京州菜。我去学一下沪菜。” 这么麻烦?许江同不好意思地说:“等你期末考完。” 陶希洪吃了口香肠,又问:“今天有什么安排?” 许江同觉得头还有点疼,说:“随便画点东西吧。” 提起稿子,他又想起国际雕塑展的事,拖到现在还没有想法,心里一阵挫败感。 正巧陶希洪问了句:“画什么?” “还没想好……” “没有灵感吗?”陶希洪关切道,“难怪感觉最近你压力很大。” 许江同按了按隐隐作痛的额角。 “你一般会做什么找灵感?” “跑步或者拉琴,等身体放松后冥想一会。” 不过以目前的身体情况,一时半会没法跑步。陶希洪开始收拾餐桌,趁机走到他的身边,俯身问:“今天我能成为小江老师的听众吗?” 许江同活动着手指,模拟换把的指法,觉得还算在状态,点了点头。 “等我几分钟。”陶希洪端起盘子走进厨房。 “记得用洗碗机。”许江同哼着歌去书房取琴。回到客厅,他又点了一支香薰蜡烛。 陶希洪从厨房出来,正好看到他吹灭火柴,余烟中包裹着一点残留的火光。 清淡的木香在屋里散开,悠远宁静中透出一股凛冽的雪风,好像一片被冰雪覆盖的森林。 “圣诞节快到了。”许江同望着窗外的积雪,翻出钢琴伴奏,把手机放到桌上,压低嗓音说,“rrychristas,rborod” 突如其来的英音低沉如耳语,就像入夜后爱人耳鬓厮磨的祷告。 陶希洪的心猛然一颤,眼神交汇的瞬间,许江同恰到好处地垂眸轻笑,随后架好提琴,闭上双眼,仔细聆听音乐的前奏。 舒缓的琴声随之响起,又掺着一抹寂寥的韵味,仿佛雪白旷野上执拗的呼唤,与屋里檀木的香薰交相呼应。 许江同没有睁眼,左手在琴弦上熟练地飞舞,身体随着节奏轻轻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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