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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第1页）

&ldo;这是残酷的，但我不能改变。我没有理由一再地提及我的忠告，既然没有人需要。&rdo;

&ldo;我从你的话中听出，你有酋长的圣物。你怎么得到的？&rdo;

老死神讲了一遍，随后温内图当机立断：

&ldo;因为你答应过他，把它们交还给他，你必须信守你的诺言。你可以现在就把它们给他，然后到我们这边来。你们会像朋友一样在我们这里受到接待的。&rdo;

&ldo;我们应该现在就到你们那边去？&rdo;

&ldo;是的。三小时后将有六百多个阿帕奇人的战士们来到这里，他们很多人有枪，他们的子弹会扫射整个山谷，你们的生命不再是安全的了。&rdo;

&ldo;但我们该怎样到你们那里去呢？&rdo;

&ldo;老死神问这个？&rdo;

&ldo;嗯，不错！我们坐到马上去并骑到营火旁，在那里我交还首长的圣物，然后我们疾驰而去，向着阿帕奇人的方向。我们会撞倒科曼奇人的岗哨。但我们怎样越过障碍物呢？&rdo;

&ldo;很容易。我离开之后，你们只要等上十分钟再动身！然后我就会站在山谷出口的右面并迎接你们。&rdo;

阿帕奇人一眨眼就不见了。

&ldo;那么，你们现在怎么说？&rdo;老死神问我们。

&ldo;一个非凡的人！&rdo;朗格很兴奋。

&ldo;这是毫无疑问的。如果这个人是一个白人，一个士兵，他会一直做到统帅的。如果白人竟想到把红种人集合在自己周围，捍卫他们祖传的权利是多么可怜啊。他却热爱和平，并知道红种人无论怎样抗拒，还是面临着毁灭，他把对这种确信的可怕负担悄悄地隐藏在他的胸中。‐‐那么，我们就再等十分钟吧！&rdo;

山谷像刚才一样静，科曼奇人还在商议。在规定的期限过后老死神站了起来，上了马。

&ldo;完全照我做的做！&rdo;他说。

我们缓步骑到营地去。科曼奇人的圈子打开了，我们骑进去。如果他们脸上没有涂画，我们肯定能看出他们的表情极为惊异。

&ldo;你们想在这儿干什么？&rdo;酋长问道，一边跳了起来，&ldo;你们为什么骑马来？&rdo;

&ldo;我们作为骑手来，是为了向科曼奇人英勇而明智的战士们致敬。你们商议了吗？你们要怎么做？&rdo;

&ldo;商议还没有结束。不过下马吧！你们是我们的敌人，我们不能同意你们骑在马上。或者你也许是来送还我的圣物？&rdo;

&ldo;那我这样做不是很不聪明吗？你说过的，从你重新拥有你的所有物的时刻起，在你们和我们之间就会是敌对的关系，直到我们死在刑讯柱上？&rdo;

&ldo;会是这样。我说过了，我就信守诺言。科曼奇人的怒火将毁灭你们！&rdo;

&ldo;我们不怕这种怒火，我甚至要使敌对现在就开始。这是你的东西！那就看看吧，你们能把我们怎么样！&rdo;

老人从脖子上扯下那两样东西，把它们远远地抛出去。同时他用马刺催促他的马，使它划了一道宽宽的弧线越过了火堆并在那边科曼奇人的行列中撕开了一个缺口。黑人黑克托是第一个跟在他后面的，他撞倒了首长。我们其他三个立即跟上去。一部分科曼奇人被撞倒了，其中有一个岗哨，那些岗哨在外面挡了冲在前面的老死神的路。然后我们飞驰过平坦的草地，后面是科曼奇人无法描述的怒号。

&ldo;嘿！&rdo;现在有一个声音向我们喊道，&ldo;停！温内图在这儿！&rdo;

我们勒住马。在我们前面站着几个阿帕奇人，他们在我们下马后接过了我们的牲口。温内图陪我们进了隘口，它从山谷中延伸出来。在那里已经腾出了地方，使我们以及马可以单个地通过。

我们过了障碍物后，出口变得更宽了，一会儿我们就看到一点亮光。隘口敞开了，现在我们看到一星微弱地发光的火焰，两个红种人蹲在那里一个烤肉铁叉旁边。我们走近后，他们敬畏地离开了。一拴好我们的马，其他的阿帕奇人也退去了。在不远处有一群的马在吃草，有人看守着它们。

&ldo;我的兄弟们可以坐到火旁，&rdo;温内图说，&ldo;我让人烤了一块水牛肉。你们先吃着，果会儿我再来。&rdo;

&ldo;你要离开很长时间吗？&rdo;老死神问道。

&ldo;不，我必须回到山谷中去。科曼奇人可能会因你们的逃离愤怒得失去自制，更接近阿帕奇人的战士们。在这种情况下我将给他们几颗子弹。&rdo;

他离去了。老死神舒舒服服地在火旁坐下，拔出刀子翻看烤肉，肉好极了。老人和我根本还没吃饭，其他三个人也只是尝了尝科曼奇人的马肉，那一大块肉很快就被吃光了。这时温内图回来了，他询问地看着我，我明白他的目光的意思。他想知道，他是否现在还要装成不认识我。因此我从火旁站了起来，向他伸出两只手去：

&ldo;我的兄弟温内图看到，我不需要到佩科斯河去找你了，我很高兴在这里就遇到了你。&rdo;

我们拥抱。老死神看到后惊奇地问：

&ldo;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已经认识了？&rdo;

&ldo;这是我的白人兄弟老铁手。&rdo;阿帕奇人解释说。

&ldo;老铁手？&rdo;侦察员目瞪口呆地叫道，&ldo;这么说，您把我这条老狐狸大大地迷惑了一下，虽然我早已知道，这个唯唯诺诺的年轻人并不是很愿意被人看做新手，但是您是老铁手，我真是做梦也没想到，因为您真有说不清多少次表现得根本就是太愚笨！至少我最近在埃尔姆河以为您奸刁诡诈的时候，我说得还是过轻了。您这个天字第一号的骗子，您！&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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