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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第2页）

&ldo;你真的以为我不敢对你上手段吗？&rdo;唐晓军的语气咄咄逼人。

纪慧冷笑：&ldo;你当然敢。你为了择清楚你自己，你会对我格外严酷。这一点我早就想到了，唐晓军队长。&rdo;

&ldo;你错了，不是为了择清我自己。是为了真相‐‐我要知道真相，你对我隐瞒的真相。&rdo;

纪慧奇怪地笑：&ldo;真相？你想知道什么？我到底跟几个男人上过床？&rdo;

唐晓军撑着桌子，在她的对面注视着她：&ldo;你为什么要那么做？&rdo;

&ldo;为了生存。&rdo;纪慧还是那种笑容，&ldo;你知道吗？毒蛇是最美丽的，但是也是最脆弱的。毒蛇可以置人于死地，但是自己却更危险；因为在攻击的时候，毒蛇是最专注的，以至于会忽略了对周围的观察。&rdo;

&ldo;你怎么会成为一条毒蛇的？&rdo;

纪慧看他：&ldo;是命运选择了我，而我不能选择命运。&rdo;

&ldo;我反复查对了你的资料，你在去国外留学以前的资料是真实的，在国外的学历也是真实的‐‐那么我基本可以判断，你的命运变化是在国外留学期间。&rdo;

纪慧不说话。

&ldo;告诉我，在国外发生了什么事情？&rdo;

&ldo;你这样费劲问我，有什么用？你的老板都知道。&rdo;

&ldo;老板？&rdo;唐晓军纳闷了。

&ldo;对，那些国际刑警们。&rdo;纪慧笑着，&ldo;他们对我应该是了如指掌，为什么不告诉你，肯定是有原因的。也许是没到时候，也许是永远不会让你知道。这不是一个简单的暗杀事件，这里面有政治的因素。而政治，似乎不是你这刑警队长的管辖范围。换句话说，此时此刻来审问我的，不该是你‐‐既然他们不来，显然是不想浪费这个时间；也就是说，他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真相。&rdo;

《狙击生死线》第十三章？（13）

唐晓军看着她，没有反驳。

纪慧叹息：&ldo;或许这些永远都是秘密，除了这个秘密世界以外的人不该知道的秘密。而你，虽然是个出色的刑警，却永远被排除在这秘密世界以外。这对你有好处，知道太多反而不好。&rdo;

唐晓军拿起资料袋。纪慧很意外：&ldo;你不问了？&rdo;

唐晓军淡然说：&ldo;你说得有道理。&rdo;

&ldo;你没有什么要问的吗？&rdo;纪慧意味深长地问他。

唐晓军反问：&ldo;你以为我想问什么？&rdo;

纪慧的脸色惨白，她无力地笑笑。

唐晓军平淡地说：&ldo;你以为我会傻到问你‐‐你有没有爱过我？&rdo;

纪慧笑笑：&ldo;不可以吗？&rdo;

&ldo;我很清楚答案，所以我不会问。&rdo;唐晓军表情变得复杂，&ldo;而你，也很清楚你的命运归宿。&rdo;他转身出去了，重重带上房门。

纪慧呆坐在里面，还是那种奇怪的笑。

12

亮着警灯的吉普车闯入公安医院。车还没停稳，满身血污的韩光已经跳下车：&ldo;冬儿‐‐&rdo;

薛刚跟着跳下来，拉住韩光：&ldo;你先不要激动！&rdo;

&ldo;冬儿到底怎么了？！她怎么被送到精神病院来了？！&rdo;

薛刚压低了声音：&ldo;山鹰，冬儿受到了强烈刺激。她现在神志不清醒，你这样去见她，对她没有好处。&rdo;

韩光一把抓住薛刚：&ldo;带我去见她‐‐&rdo;

薛刚为难地看着他。

病房里，穿着白色病号服的冬儿坐在床上，她已经洗澡，白皙的脸上美丽依旧。她在跟芭比娃娃说话：&ldo;你叫什么名字啊？我不知道我叫什么，他们都叫我冬儿。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叫我冬儿，可能我是冬天出生的吧。你呢？你叫什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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