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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男人既是欣喜又是震惊，他向女人确认道：&ldo;喂喂，这么说是你把他们溺死的?&rdo;

&ldo;嗯。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不能呼吸，极度痛苦地挣扎，这个过程实在是太有乐趣了。没想到是那个男人先死的。死得那么快，真是太没劲了。那个女人倒很坚强，比男人多撑了一分多钟。在她进入天堂之前，一直流露着一种极度渴望被解救的悲凉眼神。即使在水中，也能够清楚地听到她的悲鸣，看到她在流泪。&rdo;

&ldo;恐怕不是天堂，而是去了地狱吧?&rdo;男人带着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纠正着。

&ldo;到哪里都无所谓，&rdo;女人嘲讽似的边说边指向水面，&ldo;这两个人的尸体我就无偿奉送给你了。你把他们带走吧。&rdo;

&ldo;真的吗?真的可以带走吗?&rdo;

&ldo;完全没问题。只要你喜欢。对我而言他们已经毫无利用价值了。你把他们弄回家里，按照自己一贯的喜好，或者冰封，或者剥皮，随便你怎么处置都好。你看，尸体的外表一点损伤都没有，不是正好吗?&rdo;

&ldo;嗯，真是太巧了。这对我而言绝对是上好的材料。现在想要搞到死尸是越来越难了，我正为这个发愁呢。我住的那片地方本来是时兴土葬的，以前想弄到多少具新鲜尸体都不在话下。但是现在火葬却越来越兴盛了……&rdo;

木村咬紧牙关，侧耳倾听两人的谈话。前所未有的切实恐惧几乎要撕裂他的心脏，他似乎感觉不到自己还活在世上。这两个杀人犯，竟然对自己所犯的罪行充满了骄傲，他们互相赞美，互相奉承，互相成全。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加丑恶的事情吗?

&ldo;他们可不是什么正常的人类，而是丑陋的恶魔!&rdo;

木村因为过度的厌恶而全身颤抖。下水道里冷得几乎可以把人冻起来，可是木村的脸上却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周围突然传来了哗啦的水声。

那个男人把油灯放在地上，跪在水边，双手伸进水面。他先把浸泡在里面的女尸拽了上来。尸体的脚部锁着一块巨大的铁块，所以男人颇费了一番体力。

死去的女子赤裸着全身，双手被铁丝什么的绑在身后。尸体已经完全失去了血色，通体惨白。她一头短发，身形苗条，应该是一位年轻的少女。仔细观察，可以发现她目光呆滞，眼瞳已放大到极限，嘴巴中间挤出来一条略带桃色的舌头，软塌塌地横在嘴角边。

&ldo;还是个很可爱的姑娘呢。&rdo;男人用他那邪恶的大手来回抚摸着少女小巧的乳房。

&ldo;没错，是挺可爱的。看来，奸尸也成为你恶俗趣味中的一种啦。&rdo;

女子交叉抱着胳膊，看着正在玩弄尸体的男人，赞美和轻蔑参半地插话道。

男子转过头抬眼望着她，残忍的笑容再一次浮现在他的脸上。&ldo;抱着死去的女人会比抱着一个大活人更容易兴奋起来。不过你知道的，我更喜欢男人，长久以来一直如此。&rdo;

他又把手伸进水里，把泡在里面的男尸拖了出来。他的神情暧昧起来，只见他一把抱起死去的男子，将冷酷而丑陋的脸贴上去来回蹭，完全不顾及会被男子的尸体弄湿。

&ldo;啊，太爽了。这股冰冷真是让人无法抗拒。你看这个男的，胸肌发达，体格非常棒，就像是个运动员。&rdo;

&ldo;我看了报纸上刊登的这两个人的失踪报道，这个男的确实是位橄榄球选手。&rdo;女人刚说完，男人就从裤兜里掏出一把折叠刀。&ldo;现在，这两具尸体已经是我的了对吧，那么我可以随便处置了?&rdo;

&ldo;没错。&rdo;

得到女人的授权，那男人就把折叠刀打开，将锋利的刀刃移向女尸的右手，逼在女尸大拇指的根部，十分利索地把手指切了下来。还没等人缓过神来，他已经把切下的手指放在嘴里开始咀嚼了。

&ldo;味道不错嘛。血腥味十足。你也来一口尝尝?&rdo;男子像是嚼口香糖似的，嘎吱嘎吱地不断咬食和品味着。

&ldo;我就不必了。我认为尸体只是用来玩弄和装饰的东西，从来不觉得是可以拿来吃的东西。&rdo;

&ldo;哎呀，那真是太遗憾了。你的人生真是少了一大乐趣啊。&rdo;

那个男子边说边站了起来。

木村侧耳听着他俩的交谈，同时神经被恶心、寒冷和恐惧袭击得麻木起来。

这两个人果然是疯子。他们居然把人类的尸体当成是简单的游戏工具和装饰品，不，还不如工具和装饰品……

女人把架着太阳镜的脸径直朝向男人，说：&ldo;不过，你喜欢的应该只有这具美妙的男性尸体吧。所以这具女尸对你而言已经没有用处了。&rdo;

&ldo;对，所以才用来吃嘛。把她放到冰箱里保存起来，时不时地拿出来填肚子。你要不要与我一起共进晚餐?&rdo;

女子撇撇她那鲜红的嘴唇，低沉地回答道：&ldo;我刚刚已经说过了，我可不喜欢吃死人肉。就算是要吃，也要吃活人的肉。从活人身上切下一片滴着鲜血的肉，那才叫一个新鲜呢。直接放进嘴里咀嚼感觉特别好。因为肉还残留着人的体温，新鲜而温暖的血腥味在嘴里逐渐散开，能让你一直陶醉在极其新鲜的美好味道中。&rdo;

男人边在嘴里嘎吱嘎吱嚼着死尸的手指，边念叨着：&ldo;是吗?下次我也试试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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