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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距离卧室也不过短短几米的路程,天知道季晏承现在有多想揽着腰把人扛起来撂在床上,爱也好疼也罢,将人揉碎在骨血里,哪怕是死也要与他死在一起。每当这个疯狂的想法从脑子里冒出来的时候,理智又在不断提醒自己,真要这么做了,只会将两人的关系彻底推向不可挽回的冰点。可服软不管用、硬的又来不得,席卷而来的无助与迷茫快要将他吞噬,季晏承心如刀绞,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怎么办了。“扶夏。”唇齿微颤,他浅浅唤了人一声:“我们……只能是这个样子了吗?”扶夏头靠着墙,亦是疲惫地闭上了眼:“不然呢?你还想有什么?”视线被阖上的眼皮遮挡,气氛蓦然沉默下来,那一日警局门前林清雯说过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来。她说季晏承的人生一路顺风顺水,让自己不要这么快原谅他,太容易到手的东西男人是不懂得珍惜的。扶夏自己也是男人,所以承认她说的是对的。可是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或许除了自己没人会明白。他将季晏承拒之门外,并不是怕人以后不懂得珍惜所以刻意去为难,而是从自己孑然一身踏出西郊别苑的那一刻起,打从心底里,就再没想着能与这人有什么所谓的“以后”了。拜季晏承所赐,火上炖的鸡汤扑出来、馄饨最终都黏在了锅底。扶夏将厨房简单收拾了一下,虽然没胃口,但还是给自己点了个外卖,假期就这样潦草收了尾。每年冬季到了学期末,北城艺术学院都会组织一批老师,前去上井村一对一帮扶的希望小学给孩子们送温暖。带上些课外书、文具和牛奶之类的物资,在那边待上大概两三天时间。也不知是被谁传染的,扶夏近日患上了很严重的感冒,坐在办公室里一咳就是一天,肺都快震出来了,脑子整天昏昏沉沉,吃了药也不见好。看他这个身体状况,下乡帮扶的活动院长原是不打算让他参加了,可架不住扶夏坚持想去见识见识,最后只能叮嘱人一定带好药,还是让他去了。大巴车出发前,于文远组织了几名年轻老师把物资往行李舱搬,拍拍扶夏肩膀让人到旁边去休息,结果一不留神,人还是凑过来抱了两箱牛奶给摞到了箱子上。两名戴着蓝牙耳机的黑衣保镖找上门时,扶夏刚往上撸了半截袖子,和大家干活干得正起劲。听闻对方的来意,视线顺着人指明的方向往街对面看了一眼,好巧不巧,那车扶夏刚好在季氏举家福灵寺烧香的报导里看见过一次,当即心中了然。“夏先生,我们夫人请您过去。”见扶夏站在原地迟迟未有动静,保镖在旁提醒,话里话外全然不容他拒绝。将袖子从肘腕上拽下来,扶夏收回视线:“不好意思,我手头正忙着,麻烦你们夫人自己过来一趟吧。”说罢抬手朝身后50米一家咖啡店指了指:“让她在那儿等我,想喝什么可以先点,我买单,忙完就过来。”扶夏指的这家咖啡店对宋怡而言档次是明显不够的,但她今天来找人有正事,也不是讲究排场的时候,最终还是照做了。扶夏来了以后,宋怡开门见山,端起面前的热美式喝了一口,张嘴就问:“你和阿承现在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究竟要保持到什么时候?”坐在对面的人止住咳嗽,看过来:“宋女士,这话您不应该来问我,得去问问季晏承。”宋怡没空跟他打哑谜,扬起下巴直言:“一年前他爸爸出事的那天晚上,阿承是从西郊别苑赶过来的。我当时知道他和你在一起,怕小雯多想,特地让助理偷偷给他打的电话。”“他爸爸临走前又进了一次抢救室,那天我们找不到他人,全家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打电话一问才知道他追你追到了穷乡僻壤的一个剧组里,别说医院,就连公司都已经好几天没有人管了。”说到这里,宋怡脸上不自觉浮现一丝怒其不争的恼恨:“家里的事情不过问,自己的事业也不上心,三天两头就知道往你这儿跑,他一意孤行,如今还和林家退了婚……”“阿承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他现在已经变得不像他了,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宋怡看向窗外,声音听上去有些哽咽,但眼神里依旧带着那副咄咄逼人的架势。扶夏平静望着她,一脸无奈,不知怎么的,感觉两人之间很快就要上演狗血剧里“开个价,离开我儿子”那种土俗的戏码了。季晏承这个妈还真没让他失望,果不其然:“我愿意以个人的名义承担你现在离职造成的经济损失,另外需要多少钱你说话。”宋怡眉眼上挑,明明没什么把握扶夏会答应,但依旧放不下骨子里那抹高傲:“只要你愿意离开阿承,去到一个他彻底找不到你的地方,条件随便你开。”真不愧是母子,扶夏这么想着微微叹了口气。俩人拿钱收买人的时候,连说话的语气都是一样的。他收敛了神色看向宋怡,话里带着些调侃,反问:“你说多少钱合适?”“季晏承看肯定没有告诉你吧?”扶夏唇角勾起一个轻松的弧度:“上个月我才甩给他一张2000万的支票,让他从此在我的世界里消失。”“宋女士。”扶夏郑重其事喊了人一声,目光透着理直气壮的严肃:“你搞清楚状况,现在是你儿子死皮赖脸缠着我。”“我在北城生活幸福、事业安定,受到骚扰没有报警已经算很给你们面子了。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坐在这儿大言不惭说是我影响了他,要求我离开?”也不知是护犊心切还是真的理解能力有问题,宋怡显然没有抓住扶夏话里的重点。虽然扶夏认为自己已经说得够明白,要她回去好好教导自己的儿子。但宋怡眼里看到的,就只有自己作为“蝼蚁”倔强的反抗就是在跟她作对。“扶夏,敬酒不吃,你当真以为我动不了你是吧?”宋怡敛眸神色沉了沉,一句话悠悠飘过来,声音貌似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带着些许狠戾。“放马过来。”扶夏笑笑,坦然迎上对方的目光:“季家是有权势,但我不认为你们真的能一手遮天把我怎么样。”扶夏从不认为自己是那种很强势的性格,但是遇弱则弱,遇强则强,碰到像宋怡这样仗势欺人的也能做到不卑不亢。“好,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宋怡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其实握在咖啡杯上的指节早已掐得泛了白:“每个人都是有弱点的,年轻人,我劝你真的别高兴太早。”这话扶夏倒是再赞同不过了,点点头:“你说得对,每个人都是有弱点的,就像你可能也有把柄落在别人手里,但你自己不知道一样。”“你什么意思?”宋怡试探的目光投来,眯了眯眼。扶夏莞尔,低着头又咳嗽了两声,问她:“或许……你认识郭鹏这个人吗?”那两个字从他嘴里一出口,正如意料之中,宋怡瞬间瞳孔放大,脸色“唰”地一下,当时就白了。“你、你怎么会知道?”对方呼吸微微一滞,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阿承…连这个都告诉你了?”“还用季晏承告诉我吗?”扶夏知道自己这一局押对了,神情放松,舒口气靠在了椅背上,带有讽刺意味的唤了人一声:“阿姨。”“看来您挑人的眼光的确不怎么样,郭鹏这个人也有点太蠢了吧。”说罢端起面前的温水稍稍抿了口,气定神闲看过来:“他上哪去堵季晏承不好,大晚上的,非要找到西郊别苑来。又是下跪又是磕头的,说他知道错了,求季晏承放他一马。”“我倒是想装作听不见呢,总不能把自己给耳朵割了吧?”情势现在完全对调,该害怕的那个人变成了宋怡。人现在手指蜷缩成一团,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掐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留下的只有满面愕然。扶夏说到底都只是为了自保,并没想过真要把事情闹大,见目的已经达成,站起身,压了一张纸币在杯子下:“我曾经答应过季晏承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但那是念在我往日受过他照拂的一点点情分上。”“可我这个人品质不怎么高尚,心理素质也不太好。”扶夏说着顿了顿,朝人敷衍一笑:“有功夫在这儿对我的人生进行指导,您不如回去多管教一下自己儿子,让他不要再来烦我了。”“否则哪天我真受了刺激,再不小心把这么一桩刺激的豪门秘辛给说出去,到时候我倒是没什么……”扶夏刻意拖长了尾音,投来的目光满含深意:“宋女士你的日子,可能就没办法像现在这么舒坦了。”作者有话说:记住郭鹏,以后要考季晏承,车上不行与宋怡在咖啡厅聊完,大巴车出发没多久,季晏承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扶夏把他的号码拉黑了,屏幕上闪烁的是一个陌生号码,但是很奇怪,看到它的第一眼,扶夏甚至都不用接起来,几乎就已经确定电话那头的人就是季晏承。扶夏知道自己今天踩了雷区,郭鹏的事虽非自己刻意探听,但当初也是被季晏承郑重告知过的,要他把嘴巴闭严。现在事情过去也就不到一年,转眼自己却把它公然当做了筹码、用来威胁宋怡。想也不用想,季晏承肯定会生气发火,为此跟自己断绝关系也说不定不过这正好是扶夏所期盼的。盯着屏幕略微犹豫了一下,扶夏最终按下接通键,将电话举到耳边。令人意外,没有听出任何责备或者是不悦,季晏承的声音一派平静,停顿半晌,才对着话筒缓缓吐出三个字:“对不起。”扶夏心跳猛然滞了滞,惊愕不已。那头道:“这次是我的疏忽,我刚才已经告诫过她,让她以后不要再来打扰你。”扶夏舒口气,靠在椅背上轻叹:“这样最好。”希望你们母子都能拥有这样的自觉。话刚说完,嗓子一痒突然咳嗽了两声,季晏承当时便反应过来,关心道:“你生病了?”见扶夏不答,通话的背景音却听上去十分嘈杂,季晏承思索片刻,又问:“你在哪?”扶夏没空与他闲聊,吸了吸鼻子,将信号掐断。之后拿出自己早就备好的颈椎枕垫在脖子后面,闭上眼,戴着耳机眯了一觉。再醒过来的时候,大巴车已经载着他们到达了目的地。扶夏是第一次来上井村的希望小学,于文远之前每年都会过来,早就跟这边的老师和孩子们混熟了。于文远带扶夏熟悉了一下学校的大致环境,又给他讲了讲来这边具体的一些工作,第一晚,就先安排他在教室旁边的空宿舍住下,明早再把带来的物资一一清点,给孩子们分发下去。扶夏带的行李不多,却把能想到的都想到了,充电器水杯甚至是一次性牙刷都准备了,不知怎么的,自己的感冒药却找不到了。他明明记得出发前将药盒装到了背包的侧兜里,现在没办法,也只能靠多喝热水来缓解。蒙着被子睡了一觉,扶夏第二天硬是让鼻塞给憋醒了。吃过早点正式开始了物资清点工作,怕给孩子们传染病毒,扶夏今天特地戴上了口罩。文具和牛奶都是整箱打包好的,他们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从车上把这些东西搬下来。看于文远带着几名老师周转于车边和操场跑了一趟又一趟,扶夏不好意思干站着,于是也撸了撸袖子挤上去帮忙。刚把两箱牛奶抱进怀里,猝不及防,一个身影凑过来、从他手中把两个箱子接了过去。扶夏扭头向旁边瞟了一眼,目光在看到来人时猛地顿住,说话带着很明显的鼻音:“你怎么找到这儿的?”季晏承没好意思说自己是让人装成了学生家长、去办公室才打听到他的下落,手边干着活,不动声色转移了话题:“生病了就好好休息,去椅子上坐着。”扶夏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脑子开始兀自琢磨起来,两秒后突然反应过来:“季晏承,你定位了我的电话?”看人一脸严肃望着自己,季晏承怕他又生气,不得已才解释:“你不是说过不让我侵犯你的隐私?”说完忍不住苦笑一声:“看来我之前在你心里留下的印象,是挺糟糕的。”两人说话间,于文远也从操场那边走了过来,看到季晏承出现在这里先是震惊,随即冲人客气笑了笑,也不多话,只对着扶夏道:“夏老师,你还病着就别搬箱子了,人手够的。”“我没事。”扶夏揉了揉鼻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早上吃药了吗?”于文远说:“怎么听着你声音反倒更严重了。”“应该带了,但是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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