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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第1页）

科曼奇人想往前挤，却由于阿帕奇人的子弹和箭而受到了阻击。我经常地听到温内图的银色卡宾枪短促清脆的响声，众所周知，这枪是他从他父亲那里继承的。白海狸让人再次把火燃亮，并向我们走来。

&ldo;阿帕奇人逃脱了，但明天大清早我们就会追捕和消灭他们。&rdo;

&ldo;你以为，你们会成功？&rdo;老死神问道。

&ldo;当然！难道我的兄弟跟我想的不一样吗？那你就错了。&rdo;

&ldo;刚才，我警告你的时候，你不是也说我错了吗？我把这个山谷叫做陷阱，也许你将不可能离开它。&rdo;

&ldo;等天亮吧，那时我们就会看到剩下的几个敌人，并会很快把他们解决掉。现在他们被黑暗遮住了。&rdo;

&ldo;这样就没有必要射他们了！如果你们消耗了箭，这个山谷虽然有足够的木材制造新的箭，但你们也有铁尖吗？不要浪费你们的防御工具！守卫山谷入口的那十个科曼奇人战士怎么样？他们还在那里吗？&rdo;

&ldo;不，他们在这里。战斗把他们引过来了。&rdo;

&ldo;那就立刻再把他们派去，这样对你来说至少退路是敞开的！&rdo;

&ldo;我的兄弟的担心是多余的。阿帕奇人经过出口逃走了，但人口没有人能到达。&rdo;

&ldo;可是我还是建议你听我的，这十个人在这里对你不能有什么用处，但在那边他们是很必要的。&rdo;

首长顺从了这种要求，当然更多的是出于对老死神的尊重而不是出于确信。但一会儿就表明，老人是多么地正确，因为那十个人走了以后，从山谷入口处传来了两声卡宾枪响，回答它们的是一声狂暴的号叫。几分钟后那十个人中的两个回来了，报告说他们受到了两颗子弹和多技箭的袭击，只有他们两个逃脱了。

&ldo;怎么样，我错了吗？&rdo;侦察员问道，&ldo;陷阱前后都封住了，我们陷在里面。&rdo;

白海狸大为震惊：&ldo;唔！我该怎么办？&rdo;

&ldo;别浪费你的人力和武器！各派二十或三十个人到谷口去，让人守卫这两个地点。其余的人可以撤回休息，这样他们明早就有充沛的精力。这是我们可以向你建议的惟一的也是最好的办法。&rdo;

这一次酋长立即听从了忠告。然后我们计算了伤亡的人数，这时我才又想起白人。只有死的倒在那儿，余下的都跑了。加上军官、吉布森和威廉&iddot;奥勒特正好少了十个人。那两个托皮亚人也不见了。

&ldo;糟了！&rdo;我叹道，&ldo;这些家伙到阿帕奇人那里寻求保护去了。&rdo;

&ldo;是的，在那里他们会受到优待，因为他们站在那两个暗探一边。&rdo;老死神点头。

&ldo;这样我们又丢了吉布森和奥勒特！&rdo;

&ldo;不，&rdo;老人反对，&ldo;我们有好人的图腾，而阿帕奇人认识我，他们会像朋友一样接待我们。然后我就设法使他们把那两个人移交给我们。我们失去了一天，这就是全部。&rdo;

&ldo;但如果这两个人现在动身离开了呢？&rdo;

&ldo;这我不相信。他们必须横穿马皮米洼地，而他们是不能独自冒险去干的‐‐不过停，那是什么？&rdo;

一队科曼奇人站在一起。从他们中间传出一声呻吟和悲叹，我们走过去，看到了一个白人，他因为一处严重的伤口失去了知觉，刚刚苏醒过来。他下体受了一处长矛的刺伤，是从后面被一个科曼奇人刺的。这一定发生在白人向我们袭击的时候。

老死神在他身边跪下，检查了他的伤口。

&ldo;伙计，&rdo;他说，&ldo;你们偏袒了阿帕奇人？&rdo;

&ldo;是的。&rdo;受伤者呻吟道。

&ldo;你们知道，我们在今夜会被突袭？&rdo;

&ldo;是的。那两个所谓的托皮亚人为了这个目的把科曼奇人带到了这里。&rdo;

&ldo;而加维拉诺要用火发出信号？&rdo;

&ldo;是的，先生。其实他必须经常地拍火，像有一百个科曼奇人的样子。如果加维拉诺没有受到干扰，那温内图明天才会在另一个地点攻击敌人，因为他今天只带了一百个人。但剩下的人明天就会和他会合在一起。&rdo;

&ldo;我想到了。我阻止了加维拉诺再拨四次他的火堆，这促使阿帕奇人现在就已经突袭我们。但现在他们占据了出口，我们无法离开，明天这座山谷就会成为我们的坟墓。&rdo;

&ldo;我们会抵抗，&rdo;酋长咬牙切齿地说，他站在一边，怒气冲冲，&ldo;但这些告密者应该作为癫皮狗被狼追赶，使他的口水都从舌头上滴下来。&rdo;

他抽出他的刀子，刺向受伤者的心脏。

&ldo;愚蠢！&rdo;老死神生气地叫道，&ldo;你不必在他身上成为杀人犯。&rdo;

&ldo;白海狸杀死了他，现在他的灵魂是他的奴隶了。但我们想现在开作战会议，科曼奇人的战士们没有兴致等到阿帕奇狗大批地过来，我们还能在夜里突破出口。&rdo;

他同他的下级首领们在火旁坐下。老死神也要参加商议。我同朗格、他的儿子和黑人坐得离他们很远，听不懂什么，因为商谈是用微弱的声音进行的。但我从侦察员的表情和激烈的手势看出，他不同意印第安人的意见。看来他是在努力捍卫自己的见解，当然是没有成效。最后他恼怒地跳了起来，我听见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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