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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维轻轻摇了摇头:“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想做什么事,我都会永远站在你这边,谁让我们是朋友呢。” 说完自己先不好意思地笑了,好像这话实在肉麻,朋友之间听来会起鸡皮疙瘩。 方邵扬松了口气。 起码还有一个人无条件站在他这边,这对他来说是种莫大的安慰跟鼓励,让他日渐坚硬的心还能保留一分柔软。 “你上去吧邵扬,我也回去了。” 方邵扬的脸色远没有下来的时候那么阴沉了,他双手插在裤袋里朝章维抬了抬下颏:“我看着你走,天这么黑我怕你找不到路。” “行啦。”章维含笑拍了下他的手臂,“赶紧上去吧,我叫到车再出去。” “嗯,那你自己小心,到家给我报个平安。” “知道了。” 方邵扬走了。 章维站在原地看着他,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单元楼门口,才转身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五一期间长佩每天签到都送100海星,我能斗胆再要一些海星吗?是我辜负了你 回到公寓,方邵扬坐沙发上盯着手里的笔出神。 这支笔辗转好几手,由最初的璀璨夺目慢慢开始掉漆、磨花,如今笔尖也终于扎坏,再也写不出一个字了。 它坏了,但他却总算开始珍惜它,相比从前十倍百倍千倍地珍惜它。说什么不要,真不要了怎么会用指腹蹭掉上面的灰? 收起笔,他蒙头就睡。半夜起来去卫生间,经过镜子时猛地想起章维脸上的伤,神经像被火燎了一下。 怎么忘了问章维伤是怎么回事。如果是刘晟打的就不该再放他回去。 方邵扬忽然又再意识到自己是多自私的一个人。章维把他当成最重要的朋友,为了他把笔找回来又送过来,他连声谢谢都没说。 算了,干脆明天把章维接过来,住在自己这里也好看着他。只要打垮荣信跟辉茂,以后多的是办法安置他,可以让他来贝山帮忙也可以送他去找铭铭。 正考虑明天去接章维的事,床头柜上的手机突兀地震起来,是个陌生号码。 “喂。” “喂方邵扬我刘晟。”太阳打西边出来,刘晟居然给他打电话,而且语气还非常着急,“章维在你家吗?” 他皱眉:“有病就治。” “没跟你开玩笑!”电话那儿气喘吁吁,同时伴随着撞门的巨响,“知道章维在哪儿你就赶紧告诉我。” 他神经一凛:“出什么事了?” “他给我发短信说什么他要走了,让我别为难他弟弟,还把家里的门也给反锁了。” 刘晟用最大力气拼命撞门,嗓音里全是灼心噬肺的焦躁:“方邵扬你说他会不会想不开?下午我是踹了他两脚,但我发誓我根本没使多大力我发誓!他”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砰的一声,应该是门终于撞开了。 “章维、章维!” 刘晟满脸是汗地冲进去,发了疯一样满屋子找,最后是在浴室里把人找到的。章维静静躺在一缸血水里,人已经昏迷不醒。 “章维你别死,你别吓我章维……” 把人从水里抱出来的时候刘晟手都在颤,人一离开浴缸就腿软地跪在了地上。 “章维……章维……” 不管怎么摇怎么拍,章维都像个湿淋淋的木偶,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生气。刘晟把人死死搂在怀里,一边等救护车一边用左手摁住那截割破的手腕,全身又冷又湿,四肢簌簌发抖。 章维怎么会自杀呢? 刘晟根本想不通,自己满足章维的一切愿望,给他买车买房,给他弟弟住最好的公寓,为什么他还要走极端? 疯了一样把人送到医院,侥幸捡回一条命,但失血过多一直没有苏醒。 方邵扬赶到时刘晟寸步不离地守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章维,双手紧紧握着那只完好无损的手。 “出来。” 刘晟没反应。 方邵扬静了两秒,把他从椅子上猛地扯下来,拽着他的头发拖出病房。走廊里空无一人,他的拳头狠狠打在肉上,没几下就把刘晟打得口鼻冒血。但刘晟完全不还手,瘫到走廊的水泥地上如同丧家之犬。 急诊大厅嘈杂喧嚣,病房寂静如同坟墓,走廊里只有沉重急促的呼吸。 方邵扬放开刘晟,后背全是冷汗。走到探视窗口,章维面无血色地躺在惨白的床单上,仪器有条不紊地发出轻响,证明这个人还有一口气在。 差一点。 今晚差一点他又失去身边一个重要的人,而他本来有机会阻止这一切。 方邵扬现在才明白,原来晚上章维说那些话是最后的几句交待。章维决定要走了,知道再也见不到了,所以才把肺腑之言说给他听。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他弯腰撑着膝,双腿发僵,胸闷得犹如在水下。站了很久之后才拿上手机走到急诊大楼外,久违地决定抽根烟。 贺峤睡得很早,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 模模糊糊的不知道几点,枕边的手机忽然连着震了很长时间,来来回回总有五六分钟,终于把他震醒了。 他没有看,闭着眼睛接起来,嗓音含糊地应了一声。 电话里很安静,只有风的杂音。 他把手机拿下来,光线刺得眼睛眯了一会儿才慢慢睁开,发现上面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 “哪位。” 寂静半晌,那边传来打火机点火的声音。 他皱眉,觉得是恶作剧,正要挂断却听见熟悉的嗓音:“是我。” 心像是被什么人的手捏了一下。 贺峤神志一点一点变得清明,在这种寂静跟昏暗中最先想到的是:他不是不抽烟吗? “吵醒你了?”方邵扬明知故问。 短暂失神后贺峤镇定下来,回答客气又疏离:“这么晚打来,有什么事。” 方邵扬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周围安静得出奇,就连一开始的风声都渐渐小了,每吸一口烟那种细微的动静都能顺着信号爬到贺峤这边。 “没什么。就是有点想你了,想听听你的声音。” 明明下午才闹得不可开交,在那么多人面前让他丢了颜面,晚上他突然又像没事人一样打来说这些话。 方邵扬,你到底想干什么? 贺峤无声地摇了摇头,想摆脱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迷茫。 他不肯说话,方邵扬好像一点也不意外,若无其事地问:“还在发烧?下午听你一直在咳嗽。” “我的事不用你关心。” “嗯。”方邵扬情绪异常平静,声音跟下午比也完全不同了。前两次见面时的急躁全都消失,只剩那种熟悉的、界于青涩跟成熟之间的感觉,接近往日的方邵扬。 贺峤收紧膝盖:“没事我先挂了。” “笔找到了。” 他怔住。 方邵扬被烟呛了一口,仓促地咳嗽起来,咳完后才说:“章维帮我找到的。明天我拿去店里问问,应该还能修好。” 已经扔掉的笔他竟然又找了回来,而且还要郑重其事地拿去修。如果只是做做样子,似乎没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难道他真的很在乎这支笔吗?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话题又进行不下去了。方邵扬不得不像唱独角戏一样自问自答:“那天过去怎么没看见悟空?是不是还在住院。” 贺峤终于施舍般嗯了一声。 方邵扬很珍惜地把这个嗯字接起来,几乎没让它落地:“具体是什么病?怎么治了这么久还没治好。” “病毒性肺炎,需要定期做雾化。” “病毒性肺炎……”方邵扬低声重复了一遍,手指在手机上敲击,应该是在查相关的信息。 指腹轻敲的声音似乎就在耳边,贺峤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契机告诉他自己真的要睡了,不要再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好不容易将嘴唇张开,又听见方邵扬问:“它肺里有积液吗?” “……有。” “多吗?” 贺峤不想再继续下去,看着脚边的被子:“改天你去看它的时候自己问医生吧,不要问我了。” 方邵扬顿了一下,问:“你准我去看它?” 看,他又直蹬蹬地跳进了这个人的陷阱。贺峤撇开头,冷硬地说:“你不用故意试我,它是你的狗。” “离婚的时候判给你了。”这种玩笑一开,好像他们真的就是一对再普通不过的怨偶,分开后讨论着彼此间最后一点联系。 在他恼羞成怒之前方邵扬又换了话题:“你在自己家?” “否则你觉得我在哪儿。”贺峤语气不善。 “自己一个人?” “跟你有关系吗。” “我过去找你。” 他一秒钟警觉起来:“未经允许私闯民宅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方邵扬却忽然如释重负:“你别害怕,我不过去,我就是试试你。” “你是不是” 贺峤想问他是不是脑子有毛病,结果他又接着道:“你怕我,说明你是一个人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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