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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前天晚上在慌忙弄错了一件事，小艾的妈妈不是因为突发脑溢血送的医院，而是因

为心肌梗塞。虽然经过抢救，顾阿姨的性命是抢救了回来，但情况不容乐观。

她的主治医生陈尘大夫昨天沉着脸，把小艾单独拉进办公室，对她说：&ldo;你妈妈的

病情很严重，有几根血管已经完全堵塞了。需要做心脏搭桥手术才行。&rdo;

&ldo;陈大夫的意思是说，我妈妈得心脏要开刀？&rdo;

&ldo;对。不过具体要搭几根桥，还需要进一步检查。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们会在明天

给你妈妈做一个心脏造影。&rdo;

&ldo;心脏造影？这又是做什么？有危险吗？&rdo;小艾紧张地问。

&ldo;也算是一个小手术，因此我们不能保证说没有一点危险。&rdo;陈医生露出笑容，

&ldo;但是请你放心，这样的造影手术，这两年我们已经做过了一百多起，还没有出现任何

问题。它是我们用来确定具体手术方案的，不能不做。&rdo;

&ldo;就像情报调查一样？&rdo;

&ldo;对。&rdo;陈尘又笑了，&ldo;这个比喻很像我一老同学的话。&rdo;

&ldo;好吧。&rdo;小艾叹了口气，在手术书上同意签字，&ldo;需要今天缴费吗？&rdo;

&ldo;不用。&rdo;陈医生说，&ldo;明天早上手术之前你缴费就可以了。&rdo;

说完，他和蔼的与小艾道别，去了icu病房。

此时此刻，小艾坐在造影室门外的长椅上，不安地折叠着手中的那块黑面纱。我坐

在她的旁边，想要给她一些安慰，却想不出说什么话才好。

&ldo;小，小艾……放心。&rdo;

&ldo;我知道，陈医生说过没事的。&rdo;她这么回答我，手里第十次透开折叠起来的面纱。

&ldo;我是在担心之后的事。&rdo;

&ldo;你担心你妈妈的心脏搭桥手术。&rdo;我去拉她的手，她顺从地给我握住，同时点点

头。

造影室的门打开了。一辆手术车推了出来，上面躺着一个裹着白色被单的人，正是

小艾的妈妈‐‐顾番红。她的双眼睁得大大的，看见小艾走上前，就露出淡淡的微笑，

&ldo;我没事，一切都很好。&rdo;

panel（1）;

&ldo;嗯。&rdo;小艾挂着泪眼笑起来，说，&ldo;妈妈先休息一会儿吧，我给你去买早饭。&rdo;

&ldo;我不饿。倒是你，早上吃过了没有？&rdo;

&ldo;吃了。&rdo;小艾说了个谎。

我知道，小艾因为担心，到现在一直滴水未沾。陈医生也走了出来，脸上的表情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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