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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要是我没回来,你们照常审犯人。”06b岑卯躺在黑暗中的树丛里,身下草甸潮湿柔软,头顶是透过繁茂枝叶露出来的清澈星空。远处村落的灯光一盏一盏地灭了,只剩下昏昏欲睡的夜。傍晚他们离开孙家后,假装沿原路回平港。齐乔开出没多远,就把车子停到了公路边的一处野地里,三个人回到村口,埋伏在能看见村子动静的一处山坡上,等待入夜。岑卯在这里看不到月亮,动了动头,向身侧胸膛靠得更近。揽着他的手臂收紧一些,谢争问他在想什么,岑卯收回视线,专心看眼前只属于他的月光。乡下的夜空过分干净,似乎只有这样的夜空才能让人想起来,这个世界的夜晚原来没有那么黑。人们本不需要过多的灯火霓虹,就能在星下看清恋人的脸。谢争的肤色在参差的星光下显出错落的白,让岑卯想起第一次见他时,似乎也是在黑暗里。岑卯的夜视能力一向很好,因此每一次都能把谢争的脸看得很清楚,好像这个人合该没有任何秘密。他想着被自己藏起来的那张大楼地图,知道有人在引导他去找灯下的黑,但岑卯在谢争面前总是爱犯懒,像被暖洋洋的光照着,并不想关灯。藏在更远处的齐乔寂寞地喷花露水,岑卯动动鼻子,问齐乔能不能离得远点。齐乔咽下一肚子苦楚的脏话,默默往更深处去了。谢争唇边有笑意,眼里却不见底,把贴着他躲避不喜欢的气味的岑卯推开了一些。岑卯不大高兴,谢争就吻下去。起初是和星光一样轻和的吻,力道却不知为何渐渐失控一样加重。谢争像要抽干岑卯一样,不许他呼吸,也不许他出声,甚至不许他迎合靠近。岑卯的唇舌热得发疼,因为窒息而些微迷茫。他伸手去摸谢争的裤链,好像误解了这个过于深入的吻。谢争腾出手按住他,翻了个身,把他压在身下,岑卯被他紧紧地按在地上深吻,无法做出任何动作,失去所有自主能力。岑卯的身体开始发软,眼角渗出和草一样的湿。谢争不让他动,他就干脆不动了,掉出盒子的果冻一样瘫软在男人身下,任凭人挤压破碎,甜水浪费地流溢。谢争却忽然停下来,微微起身,隔着被烘热的湿润夜风,仔细看岑卯的脸。谢争问他:“不拒绝吗?”岑卯好久才回神,想到自己很快就要去做重要的工作,本不该沉迷于会削弱他的性爱。但他还没有学会拒绝谢争,只能说:“都可以。”“都可以是什么意思?”谢争又慢慢凑近他,好像暗示他想继续这个吻,却没有付诸行动:“做了之后,还能抓到人吗?”“我可以试试。”岑卯很轻地喘息着,中了春药似的放弃保全自我的思考:“说不定练一练就好了。”谢争停了一会儿,线条很深的眼睑垂下来,露出那颗很浅的痣。“你想练什么?”谢争在岑卯嫩得发颤的脖颈上咬下去,藏起来的尖利虎牙留下深痕:“我答应陪你练了吗?”岑卯轻嘶一声,却很满足似的,脚趾都微微蜷起,忍不住抱住谢争的腰,却被谢争很冷静地挣开了。岑卯有些冷,谢争不让他抱自己,却没让岑卯离开怀里,揽着他坐起来,帮他摘掉乱发上沾的草叶。“时间到了。”谢争冷静地说,给脸上带着潮红轻轻发抖的岑卯罩上自己的外套。系扣子的时候,拉了下领口,把雪白脖颈上的齿痕露在夜色里。岑卯用力摇了摇头,又用埋怨的眼神看谢争,好像又要他被人疼爱、又要他去跟人打架的谢争很不人道似的。谢争忍不住笑,手指在那道齿痕上蹭了一下。“下手轻点,最好别见血。”岑卯眼神逐渐清明,点点头,在谢争紧追的目光下轻巧跳起,转身消失在夜色里。谢争盯着那背影看了一会儿,眼里像是有不合时宜的过分留恋。许久,才喊齐乔去开车。岑卯穿过星空下的树丛,像只轻盈的鸟,很快从山坡上潜进了静悄悄的村子。他绕开村里唯一的大路,沿着农户的后院弓身行走,鞋底擦过地面时只带起薄薄一层沙,风过一般,不留下任何声音。他找到今天来过的后院,从缠着铁丝网但不算高的木篱笆上攀过去,落地时像片叶子。屋里似乎传来谁在说话的声音,岑卯眉间微动,稍微凑近了被厚重窗帘盖住的窗户。“……叫出来吧,这都几点了,总不能一直……”他听到孙父夹带着咳嗽的断断续续的话,关键词被略过。岑卯皱眉,放轻呼吸,贴得更近了些。“你怎么知道他们就真走了?”孙母白日里清亮的嗓门刻意压低,但仍然更容易听清:“城里那帮警察精得很!”孙父似乎重重叹了口气,跟着一连串的咳嗽,再开口时语气有些凄怆:“躲着、躲到什么时候!我看实在不行就报案!”孙母摔了什么东西,砰的一声沉响,但没有碎裂声:“你不想要命了?”“本来就不要命了!十年前就不要命了!”孙父喉咙嘶哑,语无伦次似的:“现在救命的查到家门口了,还瞒着,才是死路一条!”“那几个小年轻能救谁的命?”孙母的声音也趋近疯狂:“我不管!我儿子的命是我自己保住的,谁来我也不信!”岑卯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抹微光。他微微起身,不再听老夫妻两人的争执,闭上眼睛,开始捕捉暗夜中静谧农户中的风声。老人的悲声此起彼伏,无力却坚强。后院的仓库一片寂静,有老鼠或昆虫爬行的声音。去年收割的粮食谷粒轻轻摩擦着,像在抱怨过分的饱足。岑卯睁开眼,一个利落的腾身上了屋顶。他像猫一样弓起身体,目光锁定了白天谢争看过的粮仓。他的余光中蓦地闪过一道金红,像是画中凤凰的羽毛,擦破了星空下的黑。岑卯心上一抖,身体和那道火花几乎同时袭向院子角落的粮仓,落下时就地打了个滚,耳边听到一声令人不安的闷响。岑卯劈身向前,一把拉开了粮仓的门。缀满金黄颗粒的玉米棒不堪重负地滚落一地,铁栏碰撞的声音惊破了院中的寂静,屋中的老夫妻似乎有片刻的沉默。岑卯看着谷仓深处露出的身影,微微眯起眼,借着身后徐徐燃起的火光,看清了惊恐地睁大了双眼的清秀青年。他在会议室的屏幕上见过莫恒舟通过技术手段复原出的这张脸,那时的岑卯不知为何,为这张脸微微失神过。是二十九岁的孙可文。身后的老夫妻惊叫着推门而出,踉跄地向他们跑来,孙父似乎摔倒,发出一声模糊的惨叫。岑卯无暇顾及,一手攥住孙可文的手腕,看似细弱的十指有如钢钳,让青年无法反抗。“放过我……我没有……”孙可文无力地挣扎着,露出颈上脱落的抑制贴下的深疤。岑卯没有细看,眼里露出危险的光:“赶紧逃。”孙可文愣住,被岑卯生生扯出了粮仓,头上还挂着狼狈的玉米须。他狠狠摔在地上,哀鸣两声,才抬头看清不远处被热浪席卷的柴堆与干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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