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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思绪,郁飞尘环视四周环境。金属的味道,他没闻错。阴霾密布的天空下,隐约能看到远处高耸的巨大城池,而他们面前则是个巨大的半球形金属堡垒。堡垒外墙由黄铜和银铁制成,外墙破损处能看到里面精密咬合的传送齿轮。咔哒咔哒的机械声音响成海洋,堡垒右后方,一个方形烟囱将黑烟送往半空。他们前面已经有几个人了。郁飞尘带白松走上前去。忽然,他停了,低头看向自己的衣饰,又伸出手掌。他穿深棕色披风式长袍,里面是白衬衫和皮马甲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年纪小了几岁。这是那种十七八岁的少年才有的手,还没完全长成,怪不得他觉得视野低了一些。不过,即使骨架比成年状态小了一号,同龄人里也算比较优秀了。“你终于发现了,郁哥。”白松道:“你好酷,还特别可爱,真的。我上次就想知道你上学的时候长什么样子了。”郁飞尘也真诚地对白松的外貌做出评价:“你好像初中还没毕业。”“哈!郁哥都会开玩笑了!”说着,他们走上前。前面已经簇拥了几个人,女孩都穿深栗色及膝蓬裙,有皮质束腰、泡泡袖、和黄铜扣,男性则穿风格差不多的披风、马甲和短靴。其中最老的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出头,由于外表年纪都不大,这次的同伴们比上个世界看起来眉清目秀了许多。而他们脸上又确实充满了与年龄相符的迷惑。“又来人了!”那位目测二十岁的青年朝他俩招了招手:“你们怎么来的?也不认识这是什么鬼地方吗?”郁飞尘看过去。一共八个人,其中两个人状若痴呆,两个人在哭泣,另外四个人全都充满期望地看着他,要么像是热切地希望他能带来有价值的信息,要么明明白白写着“倒霉鬼又多了俩”的庆幸。他做出初步判断,这局几乎全是新手。“你们来多久了?”“没多久呢,唉。”男青年扯了扯衬衫领口:“我正短跑锦标赛呢,草,一眨眼差点撞到前面那个铁墙上,看来之前跑的得超光速了吧?”正在哭的那个卷发女孩道:“老师罚我抄契约咒语,我还没抄完呢……”另一个十八九岁的成年男孩叽里咕噜叽里咕噜嘟囔着一些混乱的话,他们听不懂。还有一个人更加奇怪,他正在四处绕圈走路。白松:“你在干什么?”那男孩彬彬有礼,“对不起,我刚刚还有八条腿,现在只有两条了,很好奇这样的走路方式。原来还可以走出非直线,真不错。”白松:“失礼了,螃蟹先生。”男青年再次问了他们一句:“你们怎么来的?”郁飞尘思忖片刻,没隐瞒什么:“来之前正在被追杀。”男青年竖起了大拇指:“可以,兄弟,得救了。”正说着,来时的地方又出现一个身影,是个眉目十分清秀雅致的少年。黑色长发半束,披风外套挂他身上,与整个人说不出的违和。“在下灵微,”他朝几个人一礼,语气中带有迟疑:“敢问各位道友……这是何处?”词汇量丰富后的白松环视四周,喃喃道:“短跑的、抄咒语的、叽叽咕咕的、属螃蟹的、修仙的、还有老黄瓜刷嫩漆的……这锅食材也太丰富了。”至于“老黄瓜刷嫩漆”指的是谁,郁飞尘认为是白松自己说自己。名叫陈桐的男青年去接待了那位小道长,过一大会儿,又来一位栗色卷发的青年,他面容温和俊秀,却一言不发,走上来的。“草,怎么还入学了?”陈桐说,“我都脱离苦海二十年了,别吧。”回应他的是外堡垒大门轰然落下的声音。他求助般看向郁飞尘:“兄弟,你说该怎么办?”郁飞尘拍了拍白松的肩膀,白松把“副本”概念简单解释了一下,告知大家,现在的路只有努力逃生一条,而且将面临着诡异的死亡。那些人愣住了,还没反应过来,“叽里咕噜”的那位仁兄仍然在激动地叽里咕噜着。按理说,不同语言环境的人被拉到一个世界会无师自通这里的语言,但是这位仁兄原来世界的语言逻辑甚至整个思维体系可能与这里差异太大,无法流畅转换,导致只能说出一些支离破碎的词汇。郁飞尘先把表填了,表格甚至不能称之为表格,因为只有一个姓名,他填了个简单的“郁”。白松有样学样,填了个“白”。栗发青年填了“文森特”。不知为何,郁飞尘觉得他对自己的敌视态度又加深了一层。接着是最后来的那位。他没看任何人,把垂落的长发别在耳后,拿起羽毛笔蘸了墨水,笔尖点在纸面上,正准备写什么。郁飞尘忽然在他耳边一字一句道:“安菲。”语气像是指导或者强制写下这个名字。笔尖一顿。郁飞尘看见这人抬头看他,冷冷清清的一张少年面孔,微蹙着眉,隐约有点生气的模样。像是在问:“为什么?”郁飞尘只是看着这人右眼底那颗不寻常的泪痣。真不知道啊。事不过三,连续命运齿轮02如果尝试理解白松的脑子里在想什么,那无异于把自己也变成一个思路弯曲的人,郁飞尘已经学会了无视白松的想法,现在也自然而然地无视了。郁飞尘的无视在白松看来相当于默认,使他又陷入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的痴呆。郁飞尘写完“安菲尔德”,收笔。这时比他低了一个头的安菲已经面无表情地扭过头去了,这个动作也被郁飞尘等同于默认。但是在内心称呼“安菲”总让他有种违和感。想起那个名字,浮现在他记忆里的仍是橡谷的冰天雪地里那位冷淡强大的长官,而不是现在这样精致的美少年。想了想,他道:“你叫安菲尔。”安菲尔声线清澈,只带一点变声期临近时的哑,因此即使语气十分平铺直叙,也只是显得自矜而非冷淡。他说:“你凭借什么认出我?”郁飞尘的语气倒彻彻底底冷漠又危险:“这也是我想问你的。”安菲尔一言不发,转身走上了吊桥。白松:“你们在说什么?他都走了。郁哥,你好凶,你的行为很过分。”郁飞尘:“过分吗?”白松反问:“不过分吗?”郁飞尘难得笑了笑,但不是开心的那种。没再和白松说话,郁飞尘抱臂看向前方。吊桥前端,金发少年的背影被蒸腾的水汽笼罩,仿佛走在一片浓雾中。他想,时间之神的“真理之箭”可能并不像名字那样,依托什么无往不利的真理。因为即将中箭的时候,他一生的所有时刻都被压缩在了一起,重重叠叠浮现眼前,那是无法形容的画面。无疑,那箭的核心是“时间”,如果将一个人从时间里抹杀,那他确实就消失得彻彻底底了。所以,他确实是死里逃生。不过有件事要多谢那位时间之神。濒死的那一刻他看到的不仅是记忆中的画面,还有很多已经遗忘的东西。大多数都没什么意义,所以他没在意,也没来得及在意。可是当安菲尔出现在眼前,他再次看到那颗泪痣的时候,稍纵即逝的一幕忽然出现在了眼前过去飘忽得像幻觉,那一刻他根本没来得及理清思绪,或者说本能地拒绝去理清,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是按部就班继续和安菲尔交流。直到现在,注意力重新回到自己身上的时候,那段记忆才再次缓缓浮出了水面,像个巨大的幽灵,嘴角挂着白惨惨的笑意。眩晕由头顶散至全身,雾气刹那间迷了他的眼。下一刻好像又身处海上,站在雪白的船舷旁。四周安静,海风拂过甲板。难得没有拌嘴的时候,他的那位长官正看向海上的落日。海面上,晚霞是一片血红灿烂的汪洋,寂静中,一种不知名的情绪支配他转过头去,看向长官的侧脸。夕阳的金色余晖映在那人纤长的睫毛上,长官的为人很讨厌,只有长得还算顺眼。同队的两个女飞行员休息时刚讨论过这家伙的睫毛根数。不由自主地,他开始数了。但他这人思路常和别人有差异,别人数上睫毛,他第一眼就数起了下睫毛。一二三四五六七……忽然,他觉得自己数错了,那地方有点怪。然而这时候长官已经转头看向他:“你在干什么?”他道:“你睫毛上有东西。”长官冷漠地眨了一下眼,一动没动。这个人连伸手碰一碰自己的睫毛都不做,虽然早在他的预料之中,但他还是忍不住多腹诽了几句。腹诽完伸手,长官这时候倒配合地闭上了眼睛。他成功在不冒犯这人的前提下,用指尖小心拨开了下睫毛里他觉得有点不对的地方。原来是颗藏在边缘的小痣,夕阳照耀下微微呈现暗红的色泽,像抹了一下,但没完全擦掉的眼泪。人不怎么样,泪痣反而不错,连带着长官的脸都脆弱好看起来了。这时长官的语气已经很危险:“拿掉了么?”“郁哥?郁哥?”“你不说话,承认自己很过分了?”白松说。那些事情不愿回想,甚至将它丢弃遗忘,果然有必须这样做的理由。像是被开了个贯穿一生的玩笑,命运如重锤在他心头轰然落下,留下一整个纪元的荒唐狼藉。他转身离开托盘机器人,听见自己道:“他更过分。”声音沙哑得可怕。这时,其它几个人也像是接受了事实的样子。陈桐说:“也就是说,除了闯过这个什么关卡,没有别的办法了?”白松道:“是的。”“那就来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陈桐大大咧咧在莎草纸上以狗爬体写下了自己的名字。他写完后是那位小道长,飘逸的“灵微”二字和上面的“陈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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