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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很脆,吃下去唇齿生津,喝过酒后更觉得格外甘甜。 “您晚饭吃了什么?” “酒店送来的,说是当地特色。” 两人一交流,发现彼此吃的都差不多,不觉又有些好笑。出门在外就是这样,所谓的特色就是专门卖给游客买单的,糊弄事罢了。 “明天咱们再出去吃点别的,难得来一趟,总该让您不虚此行。”他两只手往前伸了伸,铁皮炉子烘走周身寒气。 邵宁烛说:“小贺,真是多谢你了。” 他笑了笑,没接话。 “我不是说这次出门。”她却看着他,“我是说你对邵扬。邵扬年轻不懂事,多亏有你在旁边教他、护着他,他都跟我说过。” “这些都是应该的。” 炉子里的火炭哔哔剥剥地响着,木屋里静谧又温暖,玻璃窗上覆满白雾。 良久,邵宁烛幽幽叹了口气:“其实我当初并不赞成他去方家,因为我知道那不是什么好地方,更不会有人真心地对他好,可我没想到他遇见了你。” “有你在我就放心了,小贺。有你在,以后哪天我走了,我这个儿子也不至于落到孤苦无依的下场。” “伯母……” “不用安慰我。”她摆了摆手,“人老了难免想东想西的,我又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当初生下他就不易,把他养大更是难上加难,不管他现在多大了、走到哪儿,我这个当妈的总是免不了替他悬着心,毕竟他的亲生父亲是不会为他考虑的。” 方董事长的凉薄当然人尽皆知,可方邵扬传其血脉,却没有传其性情。苍劲的老松跟人斗了一辈子心眼,发秃齿摇之际仍在山巅孤寂傲然,留下名叫方邵扬的幼树却生长得热烈真挚,怀揣赤子之心力争上游,遗传真是件怪事。 贺峤静静听着,半晌方问:“您是怎么认识方董事长的?” 一双沧桑的手映在炉火旁边,轻轻翻动着。 “当年我在荣信当出纳,他被老董事长下放到子公司历练,没几个人知道他的身份。有一次我被人冤枉偷拿公司的现金,是他替我作保事情才没闹大。” “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他已经结婚了,他也没提,直到我有了孩子,段玉虹带着人追过来我才知道,原来他不仅有家室,还是荣信董事长的独生子。” 说到这里,她脸上浮现一抹凄惨的笑容:“可怜我的儿,除了我,没有任何人希望他活下来。” 炭火正炙,脚底却有一股凉意窜至心口。贺峤沉默良久,再开口只有淡淡的四个字:“都过去了。” “是,都过去了。”邵宁烛心志坚韧,很快稳住了情绪,“他自己争气,我也绝对不会拖他的后腿。以后天高海阔,他想飞多远都可以。” 没再久坐,她起身去睡了。 贺峤往自己的房间走,走到门口时却又慢慢顿足,转身倒了杯水回来。 “邵扬,起来喝点水。” 推开门,房里竟是空的,只有朝向雪山的窗户大敞,冷风从木头框里呼呼灌入。 “邵扬?” 他急忙穿衣服出去找,本来还担心要是跑上雪山就完了,没想到才绕到木屋后面,就在几十米外的雪地里见到了四仰八叉的方邵扬。 “你在这干什么?” 一看他穿着件毛衣躺在雪里,贺峤恨不得拎着耳朵把人提起来,可动作却是急忙脱下羽绒服把他盖住:“这么冷的天气跑这儿来睡觉,不要命了是不是?” “峤哥……”方邵扬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没心没肺地对他笑了一下,“来睡觉。” 睡什么睡。 “赶紧起来,听到没有方邵扬。” 手一挨额,掌心一片滚烫,都不知道他在这里躺了多久。伸手去拉,却被他顺势一拽,两人一同跌进齐膝的雪里。 “你” 身上被羽绒服一裹,方邵扬伸手点点他的鼻子,“睡觉。” “你想冻死我?” 听不懂,眼神迷茫。 “我问你,是不是想冻死我。” 头埋过来,人倒冷得打了个哆嗦:“老婆……” “我说最后一遍,回去。” “老婆你别生气。”他撇撇嘴,很委屈的表情,不过还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了,也不知是醉得还是冻得。 贺峤替他拍净雪,两人依偎着往木屋走,深一脚浅一脚的脚印留在身后,长长的望不到尽头。 “阿嚏” 刚回房方邵扬就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贺峤没好气地把室内温度调高,又从行李箱里拿出预备的感冒药。 “吃药。” 一听到这两个字,他忽然目光一闪,皱着眉头躲开,“不要。” “快点儿。” 药片塞进去又被呸地吐出来:“说了我不吃。” “方邵扬!” 再有耐心的人也经不起这一整晚的折腾,贺峤把整盒药全扔了,坐到床边生闷气。方邵扬一开始还挺理直气壮,时间长了又变得心虚,但看到地上的药忽然恶从胆边生,抓起药盒就丢进了垃圾桶里。 “不要这个!” 贺峤本来满肚子火,看见他这么幼稚的行为简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只好侧开头不理他。 邵扬跑到他跟前蹲着,可怜兮兮地抱住他的小腿:“峤哥你别生气,我以后再也不吃药了。” 真是……胡言乱语。 “傻狗。”贺峤抬脚轻轻踢了他一下,“你不吃药我才生气。” 脚踝被倏地捉住,粗蛮有力地握在手里,人也被推倒在床上。 明明在外面冻得像根冰棍,回到房间的方邵扬却又热起来,骑在他身上定定地望着他:“我不吃药了,你别生气……”以前是不是有别人…… “我不生气。” “真的?” “嗯,一会儿听话把药吃” 还没说完,后面的话就被堵得严实。贺峤被压在床上舔舐唇珠,毛衣从腰际一路推到胸上,炙热的唇自颈间细密地吻下,最终停留在平坦的胸口。 这么亲昵又情色的举动,除了第一次之外他们几乎没有做过。方邵扬这次既不逼他穿裙子,也没有第一时间拿润滑剂出来,反而悉心照顾他每一处的感受。 插在他发间的手指缓慢搓磨,热度从指尖传到身体每一寸皮肤上。方邵扬眼睛慢慢地闭上了,嘴里鼻间一道粗重地喘着气,并且还一直在喊贺峤的名字。 明明是听过无数遍的“贺峤”两个字,从他嘴里念出来却像催情药一样,听得贺峤身体灼热发胀。 “脱裤子,”嗓音低哑得如同被外面的炭火燎过,“快点,脱裤子!” 明明是他在发号施令,可他不等贺峤自己动手,就急不可耐地拉开贺峤的拉链。他与那里脸对脸,醉眼朦胧地望了一会儿,表情说不上多喜欢,但也绝对不是嫌恶。 他舌尖试探了一下,随后微皱眉头,不过反应过来那是贺峤的味道以后还是低头继续。贺峤侧着头,火烫的脸颊贴在床单上,两鬓已经微微冒汗。 大概是前戏做得足够到位,喝过酒的精神又比较松弛,这次的疼痛感还是比以前轻了许多,而且这一次方邵扬也没有以往那么莽撞。 他手从胸口顺着摸下来,来回摸着下面光溜溜的皮肤,喉结沉重地上下滑动:“你这里手感真好。” 他没摸过别人,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一样舒服,只觉得自己的老婆是摸起来最舒服的。可转念一想,这么好看的老婆一定被别人摸过了,顿时俯身把折在身前的两条腿压得不能更低,“以后谁再敢碰你我就剁他的手。” 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从贺峤左耳进去右耳出来。 屋外是覆盖着最洁净白雪的崇山峻岭,屋内暖如春天,贺峤一丝不挂的身体像坐在船中,嗯嗯啊啊地大幅度晃动。 木床随着凶猛的动作前后摇晃,吱呀磨动的声音比家里那张床响得多,贺峤咬唇仰脖,整个人像是晕船了一样看天花板上的吊灯都在晃,眼前一片重影。 可顾及着长辈的房间只隔一个客厅,他始终不敢叫得太放肆,唇上咬出一道血线。见他忍得辛苦,方邵扬就把被子塞嘴里让他咬着。 唾液渐渐沾湿被角,眼眶也渗出激动的生理泪水,挂在浓密的眼睫上微微泛着光。 屋里声音太大,木屋的隔音效果却很差。隔着那面蒙着水雾的玻璃,外面偶尔有人影晃动,贺峤分神紧张地问:“外面外面是不是有人在看” “爱看就看,我睡我自己的老婆,嗯你松点儿。” 方邵扬在他身上挥汗如雨,豆大的汗珠甩得到处都是。贺峤张着嘴混乱地喘息跟呻吟,十根修长的手指把床单抓得皱成一团。 窗外巡夜的马车挂着串灯,叮叮当当的声音跟繁星一样的灯光一晃而过,再浪漫也没有了。等他稍微平复一些,方邵扬把人倏地翻过去,压着他的背又开始第二轮。 “别、别咬脖子。” 明天还要出去见人。 结果屁股却被一拧:“老婆这不是脖子,你被我弄昏头了吗?” 这个半醉的方邵扬口无遮拦,人依然莽撞,但却非常在意贺峤的感受。从开始到现在都快一个多小时了,两人谁也没注意到今晚没戴套,甚至到最后留在身体深处,贺峤也只感到被完全占有的刺激。 贺峤这人非常注重个人卫生,以前谈多少次恋爱也没允许别人这样过,这还是第一回破例。后来方邵扬还不满意地皱眉头:“怎么全漏了,下次是不是要再深一点儿。” “再深不好清理贺峤累到嗓音非常低微。 这话一出来,方邵扬愣了一下,俊脸浮现一丝明显的醋意:“你怎么知道的?” 两人视线汇在一起,贺峤没有立刻领会他的意思,湿润的瞳仁里满是疑问。 “算了。”他用力把头扭开,“我不问了。” “怎么了?” “……不是有别人也这样过?” 看着他咬牙切齿,贺峤先是失笑,过后又觉得很无奈:“过去的事有那么重要吗。” 当然重要,因为方邵扬不仅仅知道贺峤有过去,还切切实实地看过那些过去存在的证据。 曾经他看得一点感觉也没有,现在却恨不得把那些画面从脑子里挖掉。 不过贺峤当然不知道为什么。见他气得不说话,贺峤摸了摸他的头:“你都已经要用戒指绑住我的以后了,何必还在乎以前的事。重要的是以后,不是过去,懂吗?” “如果不在乎,你干嘛不删?”方邵扬声音很低,贺峤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唔……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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