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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江柔从书包里取出一本书：&ldo;我出来的时候带了本英语书。&rdo;

……

谈昭远觉得自己是时候重新认识一下这个姑娘了。

&ldo;乖小兔，你，你以前是不是老干这事儿？&rdo;

江柔避开他探寻的目光，语气没有什么波澜：&ldo;我小时候常干。&rdo;

&ldo;小时候……你现在才多大？&rdo;谈昭远失笑，揉揉她的头发，&ldo;看不出来，你以前还挺叛逆的。&rdo;

江柔吸吸鼻子，没有顺着他的话继续说。

谈昭远起身观察了一下狗妈妈，转身把两只小狗抱过去喝奶。

江柔还坐在原地，眼睛瞬也不瞬地看着谈昭远逗弄小狗。

&ldo;拜托你来帮忙的那个人，是个男孩子吧。&rdo;谈昭远的目光落在某一处，突然开口，&ldo;看起来，还是个有钱人家的少爷。&rdo;

&ldo;嗯？&rdo;

&ldo;这卫衣……&rdo;谈昭远指指母狗身下垫着的衣服，摇摇头，&ldo;还真是舍得。&rdo;

江柔想解释，说自己和聂希泽其实关系很一般，但这话在心里盘桓一阵子，却找不出个由头来说，最后也只是默默地咽了回去。

那天的后来几个小时，具体是如何过去的，江柔也说不大上来。

只知道时间突然变得飞快，某一个时刻谈昭远对她说我们应该回去的时候，她才惊觉已经到了清晨。

雨已经停了，谈昭远把她送回去，在大院门口与她分别。

谈昭远往自己家的方向走了几步，回头看她，笑着说：&ldo;别担心，我不会说出去的。&rdo;

这时候，江柔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盯着他的背影很久。

江柔很顺利地回到李家，沈姨几乎没太过问。

她以为这件由她一时好奇挑起来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没料到却只是一个开端。

第二天课间，江柔和叶菲菲去厕所时被聂希泽叫住。

&ldo;江柔，你过来一下。&rdo;

在叶菲菲狐疑的目光中，江柔被聂希泽拉去一边。

&ldo;你昨晚去了吧。&rdo;

&ldo;你怎么知道？&rdo;

&ldo;你眼睛里全是红血丝。&rdo;

&ldo;……&rdo;

聂希泽神情友善，眼中隐有光亮，看着江柔：&ldo;我就知道你会去！它们怎么样？&rdo;

江柔斟酌了一下，回答他：&ldo;母子平安。&rdo;

&ldo;那就好。&rdo;聂希泽说，&ldo;以后还……&rdo;

&ldo;打住。&rdo;江柔蹙眉，抬头看着他，&ldo;我只帮你这一次。&rdo;

聂希泽说：&ldo;刚出生的小狗需要加强营养，母狗要是不能提供充足的奶水，他们会……&rdo;

&ldo;它们怎么样跟我也没有关系。聂希泽，你这样算不算是道德绑架？&rdo;江柔不悦地望着他，&ldo;你如果真的这么关心他们，自己就应该尽到责任。&rdo;

按谈昭远的说法，聂希泽家境既然那么好，对他来说，想要这几条小狗过上比普通人类都好的生活也是轻而易举。

聂希泽噎了一下，声音弱了一些：&ldo;我没有办法每天去看他们。&rdo;

江柔语调平平，说：&ldo;生老病死，每个物种都有自己的造化，你既然不能从一而终，就不要随便插手。&rdo;

聂希泽眼中的光黯淡下去，说：&ldo;我知道。还是谢谢你。&rdo;

他说完，转身走了。

江柔回到叶菲菲身边去，后者问她：&ldo;他跟你说什么呢？神神秘秘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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