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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2页）

百合着急地说：&ldo;大夫，你听我说……&rdo;

韩光打断百合：&ldo;别说了！这孩子是我的！&rdo;

林冬儿指着他，身子在颤抖：&ldo;你……你真的……&rdo;她眼前一黑，王欣急忙扶住她。护士们跑过去：&ldo;林大夫！林大夫！&rdo;

王欣怒视韩光：&ldo;滚！你赶紧滚出去！&rdo;

韩光扶着想说话的百合：&ldo;我们走！&rdo;

百合被他不由分说拉着慢慢走出去。她不时地回头，但是已经看不到冬儿了，只有王欣在着急地招呼着护士把冬儿抬进急诊室。百合声音颤抖着：&ldo;韩光，你为什么要这样？这对她太残忍了。&rdo;

韩光没头没脑冒出来一句：&ldo;我不这样才是真的对她残忍。走吧，我先送你回家。我们单位出事了，我得赶回去。&rdo;

&ldo;那我自己打车回去吧。&rdo;

&ldo;你身体不行，还是我送你吧。我车还在你家楼下，我开车回单位很快。&rdo;

他搀扶着百合出去了。纪慧在医院急诊室门口外的阴影处，看着他们过去。

7

宽大的省厅办公室没有开灯，钱明副厅长的脸藏在黑暗当中。孙晓波走进来，低下头：&ldo;钱副厅长，行动要开始了，您还有什么吩咐吗？&rdo;

钱副厅长看他：&ldo;一定要保持行动的主导权！我们不能被秃鹫牵着鼻子走，对这小子，一定要小心！&rdo;

&ldo;是，我们什么时候去滨海？&rdo;

&ldo;该我们去的时候。&rdo;

孙晓波抬起头：&ldo;明白。我马上去安排。&rdo;

钱副厅长闭上眼，思索着什么。

滨海。一间毛坯别墅里，监视器以及各种仪器在进行紧张工作。墙壁上挂着韩光和蔡晓春的大照片，方局长神色肃穆地注视照片，一声叹息。

&ldo;怎么了？&rdo;王涛问。

&ldo;我跟他们都打过交道，都很熟悉。&rdo;

王涛看着方局长。方局长接着说：&ldo;他们都曾经是出色的军人、最棒的狙击手。我即将看到他们自相残杀，而且其中一个已经是敌人。&rdo;

&ldo;他们到底谁的枪法更好？&rdo;

方局长看他：&ldo;枪法只是一方面，狙击手最重要的是心态。在心态上，秃鹫永远无法胜过山鹰。&rdo;

&ldo;行动马上要开始了。需要更改行动吗？&rdo;

&ldo;不需要，告诉山鹰‐‐照常进行。&rdo;

&ldo;是。&rdo;

8

公安医院已夜深人静。一个穿着风衣戴着帽子的背影悄悄走过走廊。他戴着黑手套的手缓缓推开特护病房的门。正在休息的老头子‐‐刑警张超的父亲慢慢睁开眼：&ldo;谁？&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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