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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第2页）

直到他喝起第二杯咖啡时他才开始考虑对贾丝汀说些什么。他不会就让她这么一走了之。如果她已经打定主意了，他就去改变它。扎克开始觉得，他理解贾丝汀胜过她理解自己。她显然还生活在自己过去的生活中。她让多年前积累起来的强大的情感力量左右着她现在的世界。他需要使她看清她和谢尔曼的关系是由于某种最要不得的原因才维持下去的。他还需要做点别的事情：必须警告贾丝汀，她交往的这个伙伴是个什么货色。

他到达时，林肯纪念堂前门可罗雀。看天气像是个春天的星期六，但&ldo;反思池&rdo;的大部分仍然冻着，没有兜售热狗的小贩、卖纪念品的卡车，没有旅游巴士。甚至鸽子也不见了踪影。

当扎克登上最后一级台阶时，他看见了贾丝汀，总算准时了一次，她正抬头望着林肯巨大的座椅。她穿着黑裙子和青绿色外套，显得风姿绰约。他静静地走过去，将一只手放在她肩上，使她吃了一惊。

&ldo;他的伟大完全无愧于人民对他的颂扬。&rdo;扎克说着仰头望着。

&ldo;扎克，嗨。&rdo;贾丝汀在他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他们在一片不祥的沉默中沿宽阔的阶梯往下走。&ldo;反思池&rdo;上的冰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ldo;那么，给我的圣诞礼物是不是和我所想的一样？&rdo;扎克终于问道。

贾丝汀没有直接回答：&ldo;我再次为星期一的事道歉。星期天晚上道格要我跟他到西部去。然后他让我飞往香港。我没机会打电话。&rdo;

&ldo;好一个满天飞的阔佬呀。&rdo;

他们又默默地继续向前走，越过了纪念堂前封闭的马路，向华盛顿纪念碑走去。

扎克发话了：&ldo;我知道是他，你也知道。是谢尔曼。&rdo;

贾丝汀没有看扎克，也没有改变步伐：&ldo;我就估计你会想出来的。你一点儿不笨。&rdo;

&ldo;这一点有时候我很怀疑。&rdo;

他们继续走着。一架飞机呼啸着越过波托马克河上方，向国家机场飞去。

&ldo;他要我嫁给他。&rdo;贾丝汀冷不防地说。

扎克的心头又泛起一阵恶心。他想呕吐：&ldo;而你说行，我想。&rdo;他迅速低下头看了看贾丝汀的左手。手上没有戒指。

&ldo;我说了。&rdo;

&ldo;哦，戒指在哪儿呢，贾丝汀？是不是用一颗拳头大小的钻石才做成了这笔交易？&rdo;

&ldo;扎克，求求你，别这么说。&rdo;

&ldo;对不起。&rdo;他把目光移开，感觉身体虚弱而疲乏。所有他想说的关于她需要什么，她该是谁等之类的大道理忽然显得没有了意义。它们什么也改变不了这该死的现实，&ldo;那我猜这是个很大的秘密了，嗯？&rdo;

&ldo;是的。我们将在明年选举后并在他离婚手续办妥时结婚。在此之前这是秘密。我求你，请你不要和任何人说。&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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