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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2页）

阿比亚迪的脸绷紧了，气得几乎发抖：&ldo;你是知道答案的，警察。为什么要玩游戏?&rdo;

丹尼尔平静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ldo;一遍又一遍地问同样的问题，&rdo;阿比亚迪说，&ldo;只要出了点什么事，你们就来骚扰我们。&rdo;

&ldo;你以前被警方骚扰过吗?阿比亚迪医生?&rdo;

&ldo;你懂我的意思。&rdo;年轻的阿拉伯人厉声说。他看看表，手指在桌子上敲起来。&ldo;我有事要做，要去看病人。&rdo;

&ldo;说到&lso;看&rso;，昨晚你看到什么不寻常的事了吗?&rdo;

&ldo;不，没有。这恐怕是我对你所有问题的回答了。&rdo;

&ldo;今天大清早的时候呢?&rdo;

&ldo;没有。&rdo;

&ldo;没有喊叫声吗?&rdo;

&ldo;没有。&rdo;

&ldo;你有车吗?&rdo;丹尼尔问，他是在推延会面时间以对付阿比亚迪的敌意。这种敌意并不是微不足道的。年轻医生的回答与他的人很不相称。他的愤怒是由于政治原因吗?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受负罪感的折磨?他需要多一点时间来研究哈桑&iddot;阿比亚迪。

&ldo;有。&rdo;

&ldo;什么车?&rdo;

&ldo;一辆梅塞迪斯。&rdo;

&ldo;什么颜色?&rdo;

&ldo;绿色。&rdo;

&ldo;柴油机还是汽油机?&rdo;

&ldo;柴油机。&rdo;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回答。

&ldo;你把它停在哪儿了?&rdo;

&ldo;后面。和其他人的车在一起。&rdo;

&ldo;昨晚你开它了吗?&rdo;

&ldo;昨晚我没出门。&rdo;

&ldo;你整晚都在这儿。&rdo;

&ldo;是的。&rdo;

&ldo;干些什么?&rdo;

&ldo;学习，做我自己的事。&rdo;

&ldo;学什么?&rdo;阿比亚迪向他投去不屑的一眼：&ldo;与其他不太注重教育的行业相比，医学领域是十分复杂多变的、每个人都需要不断地学习。&rdo;

一位年近三十的女子走进餐厅。她看见了阿比亚迪，就向他走来，一只手放在他肩上。

&ldo;早上好，哈桑!&rdo;她愉快地说，阿拉伯口音很重。阿比亚迪含糊地回答了一句。

&ldo;还有什么问题吗?&rdo;他问丹尼尔。

女人有点迷惑。她很朴素，好看的脸，塌鼻子上有雀斑，没有化妆。穿一件白色无袖的弹力上衣，蓝色牛仔裤，低跟凉鞋。她的头发不多，但很直，发点绿色，长度及肩，被她用发夹在耳后夹住了。她的眼睛又大又圆，颜色与她的头发很相称。眼珠询问似的落到丹尼尔脸上，接着看到了他的警徽，眼中更加蒙上了困惑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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